维塔斯顿了一下,夸张地说:“不会吧,别这么掉价!她寡淡的就像大白菜一样,怎么能跟你比?”
江南又被逗得哈哈大笑:“我也这么觉得。”
“你回去打算怎么面对陈嘉树?”维塔斯终于问出了她最不想面对的问题。
江南不想让他担心,歪头想了一会儿,半开着玩笑:“罚他跪榴莲,跪搓衣板,总不可能是我回娘家吧。”
维塔斯赞同地点点头:“对,就是要这么干,买两个大的!”
“哈哈哈好。”
车子停在了市中心别墅门前,维塔斯还在给江南加油打气,让她千万别怂,一定要让陈嘉树跪榴莲。
江南也笑着附和,表示一定会做到。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隐藏在夜色中,只有车上星点火光明明灭灭,显示着车里有人。
陈嘉树看着两人奇怪的动作,此刻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好奇:
聊什么呢那么好聊?
好像维塔斯说得对,江南似乎在维塔斯面前才是最放松的。
看他们旁若无人地跳舞时,他就想上去打破这美好,事实他也这么做了。
出了酒会的门他就后悔了,他嫉妒维塔斯,跟江南置什么气?
返回宴会的时候江南已经走了,料想她会来这里,就早早在这里等着,果然等到了她。
可是要怎么打破僵持的局面。他抽着烟想着,迟迟打不开车门。
不一会儿,江南的尾灯亮起,他也跟了上去,看她车子停在了江家老宅,他又抽了几根烟,掉头走了。
现在估计她也不会原谅他,让她再玩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