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时哑然,上官鸢冷笑出声:“本宫咄咄逼人?好好,本宫倒是想问问贵妃娘娘,到底是别人将她抬到这里的,还是她自己来的?”
唐玉儿眸光闪烁,闭口不肯答。
“或是有人用刀子逼迫了贵妃娘娘,让娘娘非得趴在一个定了亲的男子身上?”上官鸢微微眯眼,红唇微扬,“是吗,贵妃娘娘?”
“你、你莫要血口喷人!”唐玉儿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见他这样,便是原本不悦的上官今安都有些不忍心,更何况周泰宁呢?
他怒吼道:“够了!长公主何必这般质问与贵妃?不管她是如何过来的,此事都有蹊跷,何须怪她?!”
转向上官今安,周泰宁有些尴尬的飘忽了一下视线,又咬牙道,“臣不过是在宴上多喝了两杯,来此更衣,谁知道莫名其妙就睡了过去,醒来时便……”
“皇上,臣对天发誓,此事绝对不是臣与贵妃本心所为!定是有人设下陷阱想让诸位看到这一幕!”
“那人阴险至极,竟想用这般法子,毁了臣与贵妃的清誉!”
周泰宁喊的斩钉截铁,仿佛很有道理。
上官今安面色微缓,刚要点头,却听上官鸢哼笑道:“什么陷阱,不过是本宫看你最近像是休息的不好,眼下青黑骇人,才命人在你休息时为你点上安神香。”
见周泰宁面露惊愕,上官鸢微微抬起下颌,理直气壮,“怎么?本宫关心一下未婚夫君都不可以?”
“不是,你怎……你……安神香?”周泰宁张口结舌,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上官鸢不愿看他那蠢样子,扭头对上官今安说道:“皇兄可令太医来查,确实不过是些安神香而已。”
“胡云。”上官今安这意思,便是要查了。
上官鸢完全不怕:“皇兄之前说让我与周泰宁好好相处,我听了皇兄的话,关心与他,难道也不行吗?”
这话说的周泰宁面上微红,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上官鸢。
上官鸢才不理他,反正之前周泰宁已经误会,她再这般说,也无所谓。
只不过站在众人身后的叶督主目光一厉,仗着身高,远远的盯住了跪在地上的男人。
上官今安未说话,周泰宁一时也哑了火,倒是唐玉儿先急了。
她忍耐不住的轻轻推开扶着她的上官今阳:“什么安神香?我不过才走进来,就马上失去了知觉,怕是强力迷香也差不多!”
闻言,上官鸢微微挑眉,缓缓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而上官今安则一瞬间沉下脸去,周泰宁也着急的喊道:“玉儿!”
上官鸢忍不住又“哦豁”一声。
人真的不能着急,这一个两个,竟然都这么自爆了?
她乘胜追击:“走进来?所以贵妃娘娘并不是被人迷晕后抬进来,也不是被人强迫,而是自己走进来的?”
唐玉儿一噎,随后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她有些不敢看上官今安,唇瓣嗫嚅片刻,却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