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嚣张？”
“血圣宗下辖宗门世家，谁有反叛之心，格杀勿论！”
“就我们两个？”
“还有紫冰，以及血灵门的那些弟子。”
“无论你要干什么，我都与你同在！”
“穿上衣服吧，你先上去等我。”
唐凡抬手拍了拍，吹弹可破，光滑似锦……
“你要干什么？”
封春燕缩在他怀中不想起来。
“我要想一些事，刚才与陆风这一战，透露着许多诡异。”
“嗯……”
封春燕点点头，刚想起来穿衣，不料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又坐在了唐凡怀中。
唐凡连忙将她抱紧，散出了血气和紫瞳光辉。
瞬息之后，封春燕恢复了一些力气，低头瞧了瞧，噘嘴道：“你就是属牲口的，一个女人，还真无法满足你！”
唐凡讪讪地笑，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替她穿好衣服。
封春燕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出去。
对她而言，之前的那场大战，估计够她修养一阵子了。
“看来以后要控制着点啊，可是……我也不想这么猛啊！”
唐凡看着封春燕的背影一阵懊恼，他刚才确实失态了，有点没收住。
“前辈，那朵黑色的小花，说自己是腐灵花，她……到底是什么花？”
“她的本体由万千草木之灵所化，后成人形，受世间草木认可，奉为草木之主，可号令天下草木！”
“这么厉害？”
“你刚才所面对的，只是她的一具即将消散的分身罢了，可想而知，她的本体有多么强！”
“此花在弥留之际留在了我体内，这……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此花一念生，一念死，一念善，一念恶，你懂了么？”
“这……”
唐凡神情一怔，不禁想到了腐灵花之前说的话：“生死相依，善恶相伴……”
此刻，他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此花的种子，便是她的分身，至于是善是恶，并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此种方法只是为了她自身的延续，只要有一具分身强大起来，她的本体就永远不会消亡。”
“善也好，恶也罢，都是此花轮回的一部分，可是她对于寄主的影响，却是无法估计的……”
“被她选中之人，虽说中了毒，但修为上会突破加快，可是如果无法摆脱，那么将来，无论善恶，都会沦为她的一部分，你懂了吗？”
“如此说来，她会夺舍我？”
“不是你理解的夺舍，而是随着你逐渐变强，从而长成她的样子，你就是她！”
“无解么？”
唐凡神色暗淡，这腐灵花带给他的影响，远超预期。
器灵长叹一声，接着说道：“此花非人非兽，非鬼非魔，她的存在归属万物之灵，受草木之气滋养，生死循环，就是她生存的方式，想要将她从体内彻底清除，谈何容易！”
“哪怕是在老夫巅峰时期，恐怕也做不到，也许只有龙帝可以，可如果只凭你自己，怕是……”
器灵没有继续说下去，可唐凡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旦被此花沾上，便很难摆脱。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寄主正在成为她的一部分。
唐凡现在明明知道她就在体内，可就是找不到，又何谈清除！
“前辈，此花的本体又在何方？”
“未知……”
“未知？”
“没错，也许在此界我们认为的本尊，也是她的分身！”
“也许真正的腐灵花之母，来自于外界……遥远的星空！”
“无论怎么说，凡是有草木之气的地方，此物就可生存！”
“那怎么办……”
唐凡一脸沮丧，脸色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