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妧是觉得这样的处理不妥的,老话虽说子不教父母之过,但如今把这一家人的轻松的生路都给堵上了,着实过于严惩。
但当场时她不会反驳傅云深,只是乖张的被男人牵着走。
回到别墅卧室里,唐妧坐在床上说道:“黄琪纵然有错,罚她全家是不是太苛刻了些,更何况她还有个那么小的妹妹。”
唐妧是念着黄母和妹妹的好的。
“怎么?”傅云深睨了她一眼,声音淡淡的说道:“觉得她们无辜?”
唐妧点点头,“黄琪可恨。”
言下之意就是饶过黄母和小朋友。
傅云深微微眯着眼睛,他眸色深邃,“唐妧,你对付我的时候的机灵劲呢?”
唐妧不明所以,傅云深倚在床头的墙板上,“你真以为这事从头到尾都只有黄琪一个人的主意?若不受她母亲的驱使,那小孩会来邀请你吃饭?”
唐妧心中一愣,她断不会想到这个局是从她进黄琪家吃饭那一刻开始的。
她不愿细想,傅云深既然如此对她说,想必心里定是有证据的,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能有这般勇气加害于她,背后若是有母亲的支持,倒也是说得通。
“那那个男孩子呢?”唐妧想到那日说要去帮她叫人来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