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了别墅的房间里,傅云深眸色深邃,这会才想起来问道:“摔疼了没?”
唐妧跟只小猫咪似的,胡乱把自己的外套一脱就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她摇了摇头,嘀咕道:“没摔疼,但是你压疼我了。”
男人睨了她一眼,那眼神放佛就是在说:还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唐妧一直都有睡午觉的习惯,平常如果没什么事,她甚至可以从中午睡到傍晚四五点,傅云深本来想改掉她这坏毛病,怕她晚上睡不着觉,但奈何人家晚上照样能睡的很早很香。
似乎上辈子是个缺觉鬼。
周嘉佑发了几份文件到傅云深电脑上,傅云深就在床对面的办公桌那儿处理公司的事情,唐妧抱着枕头睡的很香。
男人时不时的抬起头看她一眼,发自内心感慨“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黄清发短信来说今晚就有篝火会,傅云深瞄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半,正好可以运动一下再次消化肠道。
他将手腕上的手表脱下,袖口挽起,一坐上床,唐妧就迷迷糊糊的醒了,似乎很不满意傅云深的动静,眉头皱的紧紧的扯着被子翻过身又睡。
窗帘是自动被拉上的,房间里昏昏暗暗,唐妧在睡梦之中被这个男人给揉醒了,她带着点小脾气呜咽着发出哭腔。
但这只让傅云深更想欺负她了。
傅云深时间总是掐得很准,他刚一完事,黄清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傅总,马上就可以下来吃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