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喉结微微翕动,“来,让我试试,到底有多紧。”
他扶着她的细腰,俯身亲吻她小巧白皙的耳垂。
轻轻咬着,吮吻。
舌尖顺着她的耳垂往下,细致地吻她脖颈,手去解她上衣纽扣,吻至脊椎,缓缓往下滑。
她腰臀线条动人,宛若一把琵琶。
他萌生冲动,想在她身上大奏一曲。
苏婳被他吻得闭上眼睛,微微绷紧身体,呼吸加快。
顾北弦的手划至她腰上,刚要把她的衬衫下摆从长裤里拉出来。
苏婳忽然想到什么,按住他的手,“你爸在楼下。”
“没事,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你叫破喉咙都没人听到。”
“我得下去照顾小逸风。”
顾北弦弯腰,手伸到她腿弯,一把将她抱起来,朝床前走去,“逸风不用你照顾,楼下有柳嫂,有佣人和老顾。老顾忙了一星期,就靠小逸风充电了,让他多开心一会儿吧。你负责照顾我就好了。”
苏婳在他怀里,轻轻瞟他一眼,“你都三十而立了,还需要我照顾?”
顾北弦面无波澜,“也就三百多个月而已,谁还不是个宝宝?”
苏婳哭笑不得,“你都是宝宝了,那我更不能对你下手了。”
顾北弦将她放到床上,单手撑在她上方,腾出一只手去解腰带卡扣,眼眸潮湿,唇角溢出一抹风流好看的笑,“今天不用你下手,躺着享受就好了。”
苏婳耳垂一热。
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熟练地剥掉衣服,顾北弦低头亲吻苏婳的唇,吻她锁骨,吻她莹白如玉的肌肤。
不知怎么的,顾北弦脑子里浮现出一首诗,“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见过那么多女人,也就苏婳身上有这种诗情画意的气质。
美而不俗。
和她做,不是单纯地做,还是读诗,是奏曲,是搞行为艺术。
顾北弦奏的曲,从温柔渐渐变得激烈,再到壮丽,到雄伟……
曲停之际,苏婳贪恋地搂紧顾北弦的腰,舍不得和他的身体分开。
顾北弦亲亲她额头,调侃道:“开始的时候,找这借口找那借口,不想做。完事后,比谁都享受。”
苏婳轻轻拧一把他腰上的肌肉,“我是累着了。”
“你又没动,累什么?”
苏婳微微别过头,“精神亢奋很消耗体力的,你们男人不懂。”
顾北弦下颔埋在她发丝间,“那就再亢奋一次?负负得正。”
苏婳按住他撩火的手,“别,明天吧,你爸还在楼下,我们悠着点。”
顾北弦扯扯唇角,“他是最浪的一个,不用管他。我刚在你身上奏了一首琵琶曲,你也来表演一个吧。”
苏婳一顿,黛眉微拧,“表演什么?”
“你不用奏,吹就好了。”
苏婳纳闷,“吹什么啊?”
“吹你最喜欢吹的。”
苏婳一怔。
现在她很少吹乐器了,但是小时候,她最喜欢吹的是,箫。
苏婳视线不受控制地下滑,忍不住浮想联翩,脸颊烫红。
这男人怎么这么浪呢!
这谁能招架得住?
苏婳拿起衬衫穿到身上,细长的腿一迈,翻身跨到顾北弦腰上,大眼睛汪着一团春意,“奏什么曲呀,策马奔腾不好吗?来,驾!”
这,好野。
顾北弦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