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容格清冷开口,这一声算作打招呼。
那人听言,微微抬眸。岁月似乎对这人格外优待,没在他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反令气息更加沉寂,不怒自威。一双眼眸足以洞察一切人心祸事。
“今天下雨了?”霍毅厚重身影响起,人依旧再低头奋笔疾书。
“下没下雨,霍先生不应该问问霍怜再说结论?”
霍毅顿时停下笔,抬起头来,这一次直视容格的面容。
面对跺一跺脚,就能令整个人帝都抖三抖的男人,容格背依旧挺得笔直,神情冷淡。
“你这是在怪我没有管好霍怜?”
“霍先生的家教如何,我没有资格评判。”
霍毅扣上手中的笔,随手从旁边拿了一份资料,上面别着不少照片。“容格,我记得在你创立传媒公司之处,对你说过:当造谣不再需要成本,辟谣却需要赌命的时候,这个社会便失去了秩序。一个传媒工作者没有将事实告诉大众,反倒是为一己私利玩弄手中武器,容格,你不怕死吗?”
顿了顿,将手中资料“啪”得一声扔向容格,任由资料漫天飞舞,“或者说,钱早就蒙蔽了你的双眼,死亡已经不能令你醒悟的时候,你开始肆意利用身边的人,让他们!成为了你的工具?”
地面上散落的照片,是容格和不同人相处画面,其中被打上红叉的就只有她和陆一鸣的照片。
“霍先生,这是跟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