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晴的这些亲戚们,全线倒戈,对于向冬晴来说,也并非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她的那帮亲戚很绝情,只看着自己眼前的利益,对她来说可谓是没有半点亲情。
向云今天出现在这里,或许是想要动摇向冬晴的决心,也或许是想要击溃她的意志,但很显然,这些都没有达成效果。
谢天樵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向云赶忙点跟上,避免被报复。
“谢少,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向云满脸谄媚地问,活像一条狗腿子。
“废物,你觉得能干点什么呢?”谢天樵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把你们的一切都交出来,听候安排就是了。”
向云急忙答应着,也不敢多说。
向冬晴看着两人走远,不由摇了摇头,将甜筒一口咬碎了,轻轻用牙齿磨着,脸上带起一抹冷意来,道:“就这些亲戚,全部拿去填坑都死不足惜!”
齐等闲也道:“我很好奇,他们怎么会这么绝情?”
向冬晴平静道:“家大业大了,大家都被钱财给冲昏了脑,哪里还顾得上亲情?他们却是浑然忘了,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全靠了我父亲一手创立向氏集团。”
向冬晴的父亲其实是个厚道的企业家,而非资本家,给员工的待遇都非常不错,更遑论是自家亲戚?
几乎所有亲戚,都能在向氏集团找个班上,而且待遇都不错,年底了还有分红。
但人心,就是填不满的沟壑,他们逐渐索取更多,而向冬晴的父亲很看重亲情,便不断给予。
斗米恩,升米仇的古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也正是因为向冬晴的父亲太过宽厚,所以,在向冬晴掌权之后,带领向氏集团一路前行,才会有这么多掣肘存在,让她不得不用各种手段将那些碍事的家伙给一脚踢出去!
“我倒是很好奇,你们齐家,为什么能够做到团结一心。”向冬晴说道。
“或许是因为我们齐家的祖祖辈辈都经历过艰难的时期,知道团结一心有多么重要,也明白亲情有多么可靠。而且,祖上以来便有一种传统,那便是,自幼就教导我们做事要讲规则,要懂得敬畏与尊重。”齐等闲说道。
向冬晴听后,不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一个肮脏的地方,如果人人讲规则而不是谈道德,最终会变成一个有人味儿的地方,道德自然会逐渐回归;一个干净的地方,如果人人都不讲规则却大谈道德,谈高尚,天天没事儿就谈道德规范,人人大公无私,最终这个地方反而会堕落成为一个伪君子遍布的肮脏之地。”
齐等闲惊呼道:“没想到你看得这么透彻。”
向冬晴一笑,道:“拿来主义而已,这话又不是我说的。”
齐等闲说道:“你的亲戚全线倒戈,谢家、王家两大高门大阀已经半只脚踩进坑里了,到时候,一股脑给他们全埋了!”
向冬晴狠辣道:“那是当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齐等闲道:“不过,你的这些亲戚,该如何处置?”
向冬晴淡淡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他们既然倒戈,那就要付出代价,不过,我会给他们留一口饭吃,但绝不会像现在一样是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