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渔就道:“给你发了这么多自拍,都白嫖了啊?最近听说有个什么华伦天奴挺火的,你想不想看啊?”
齐等闲道:“这个喻坤必须死,谁让他刚刚得罪了我呢?嗯……这跟什么华伦天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单纯看不惯他!”
陈渔脸上不由露出笑意来,道:“我知道,你是个很正经的人,怎么可能喜欢看腿呢?”
齐等闲一挺胸膛,说道:“理所当然!”
末康转过头来道:“两位请跟上,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吧!”
几人分别上了吉普车,然后由末康的司机开往班师的地盘。
玉石国的公路是真的烂,比华国乡下的路都还不如,而且,道路上时常还能看到炮弹打出来的弹坑,少不了需要绕道。
齐等闲摇了摇头,这些军阀,一个个打死打烂,而且靠着毒品赚了不少钱,却连基础建设都不愿意搞一搞。
齐等闲看到,一个男人跪在路边,身后有一个穿着跟末康同款制服的战士正用ak顶着他的脑后。
“砰!”
一声枪响,那个可怜的男人应声倒地,脑浆飞得到处都是。
然后,那开枪的战士还哈哈大笑了起来,用鸟语跟身旁的同伴们炫耀着什么,叽里呱啦的,几个同伴也都是跟着大笑起来。
齐等闲眼中的不爽更浓了,以杀人为乐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这些人渣,都应该下地狱。
末康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两人,笑道:“两位不用在意,这种事情在玉石国随处可见。这些家伙不听话,那就只能送他们去见上帝了!”
齐等闲却想着找个时间送末康去见上帝。
“见怪不怪,这种事情在南洋也不少。”陈渔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看得出来,她也在竭力掩饰着自己的不适。
齐等闲虽然也是打人如走路,杀人如剪草的猛人,但是绝对不会滥杀,而且也不会因为杀死了谁谁谁而觉得快乐。
强大的武力是用来保护自己和捍卫自由的,而非是用来取乐的。
权力,亦然如此。
“感觉跟这个家伙合作,有些像与虎谋皮啊!”陈渔笑了笑,对着齐等闲打出手语来。
齐等闲觉得这妞还真是个怪才,连手语都会的?
他是因为父亲齐不语不会说话,所以才去学了手语,而让他有些无语的是,齐不语可不用什么标准手语,都是瞎几把比划……甚至,贪狼这货都比他这个当儿子的比较能看懂齐不语想说什么。
齐等闲回应:“本来就是与虎谋皮,找个合适的机会,就直接把他给做了!”
陈渔点了点头。
不过,末康也不是这么好杀的,毕竟他从小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对于自身的安全自然是相当重视。
无论走到哪里,末康随时随地都会带着几十上百号拿着步枪的手下,就是为了避免有人威胁到自己的安全。
“屠夫这货,应该快来了吧?”
“我爹要解决幽都监狱周边的老鼠,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