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武馆当中,大家正义愤填膺地仇视着眼前的一行杰澎国人。
晏强倒在地上,左臂扭曲,右腿也被折断,满脸的痛苦之色。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身穿白色的岩碎流武道服,冷漠地看着晏强,道:“还不认输?承认你们文家拳法不如我们,有这么难?”
晏强咬牙道:“是我技不如人,不是我们文家拳法不如你们岩碎流拳法!”
这年轻人,名为山本玄野,年纪才是二十二岁,可以说是货真价实的超级天才少年!
他学武才不过一年的时间,但进步飞快,很多老手提及他这个天才,都是赞不绝口。
这个天才,当然是柳宗岩碎亲手发掘出来的,而且,也是由他亲自栽培起来的。
山本玄野,尽得柳宗岩碎的真传,早已被视为未来的掌门人。
“玄野,你干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文思顺急匆匆赶来了,看到山本玄野把晏强打成这个模样,不由怒声喝道。
晏强本来就不以武力见长,他甚至还有些笨拙,文勇夫收他当徒弟,欣赏的是他另外一方面的能力。
但现在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
身为文勇夫的亲传弟子,在外人上门踢馆之时,怎么可能缩在后面,不站出来呢?
柳宗岩碎看到文思顺之后,只不过是目光冷淡。
上泉精武则是嗤笑一声,道:“来了个废物!”
山本玄野却是认认真真与文思顺见礼,道:“师弟山本玄野,见过文思顺师兄!”
文思顺黑着脸道:“玄野,你是不是欺人太甚,有必要把人打成这个模样吗?!”
山本玄野只是冷冷淡淡地说道:“师兄,比武不就是这样,拳脚不留情,若是留情了,伤的反而是自己。”
文思顺恼火道:“如果我没有受伤,你还敢跟我这么猖狂?”
山本玄野却道:“师兄你就算没有受伤,给我两三年的时间,也未必还会怕你。你的天才之名,不过虚有其表罢了!”
文思顺让山本玄野这话说得浑身冒火,咬牙道:“好好好,没想到山本玄野你这么硬气,当初怎么不敢这么说?”
山本玄野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对着柳宗岩碎道:“师父,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柳宗岩碎堂堂岩碎流开创者,大宗师一个,要踢天道武馆,当然不可能亲自下场!更何况,这天道武馆还与文思顺有关,他这个当师父的亲自踢徒弟的馆,那多不像话啊?
“文家的拳馆大概也就这个水平了吧?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开了,把拳馆卖给我们,由我们来开馆授徒!”柳宗岩碎缓缓开口道。
天道武馆内的学徒们一个个都是满脸通红,气得不行,但是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文思顺也是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早知如此,他当年说什么也不去杰澎国拜师了。
或者,如若自己父亲文勇夫尚在,又哪里轮得到这些家伙欺负上门来?
“我练武不过一年,如果武馆内真的没有人能打得过我的话,那的确应该卖了。”山本玄野也是微笑着说道,眼神一扫,睥睨四方。
上泉精武则是直接跳出来狂妄地开了地图炮,大笑道:“都说华国武学博大精深,我看也不过如此吧?”
“我师弟山本玄野,习武不过一年,却能打得天道武馆内,无人可以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