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到,你因为自己的秘书,跟杨家闹得不可开交,甚至还让人家未婚妻把杨靖给绿了。”
“杨家完全可以借这件事来阴你啊,你为什么只想到我在阴你呢?!”
她说这话是真的很真诚,也在认真分析,连刚刚险些被齐等闲掐死都没生气,显然,这是真的怕齐等闲一误会,把她给终结在这儿了。
齐等闲听了孙颖淑这番话,倒也觉得很有道理。
当初孙颖淑炒起这件事来,影响还是不小的,不单单是她一个人可以利用太易跆拳流来对付他。
以杨家的尿性,也不是干不出这种事情来的,毕竟,杨老爷子快不行了,家产要被分出去了,他们急病乱投医,用尽一切手段都不在话下。
“那看来是我误会你了?”齐等闲问道。
“齐总,你是真的误会我了,我对天发誓,自那件事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利用过此事。”孙颖淑信誓旦旦地发誓道。
“你一会儿对你死去的父亲发誓,一会儿对天发誓,我怎么觉得有些不相信啊?”齐等闲眼神古怪地看着她。
孙颖淑哭笑不得,说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你要是不信,那我也就只能认栽等死喽,反正你要杀我,易如反掌。”
她这个时候已经俨然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威严和冷厉,有的只是无奈和诚恳。
孙颖淑很聪明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把自己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好吧,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姑且相信你好了。”齐等闲皱了皱眉,“反正那个叫韩东山的也死定了,到时候我跟韩成峻多半真要打一场。”
他当然是觉得太易跆拳流不受外界风言风语影响,彼此互不侵扰是最好的。
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韩东山这个韩成峻的大弟子打伤了杨关关一只耳朵,他又已经先拿走了韩东山的半条命,这个梁子,怎么看都是结下了的。
孙颖淑听到这话之后,不由一愣,然后有些高兴起来,道:“你真的要和韩成峻打一场了?如果他输了,他从高句丽各大道馆内拿走的那些牌匾,估计也就没脸留在自己的道场内了!”
齐等闲道:“他教出那样的徒弟来,让我非常不爽啊,他如果真不识好歹来找我,那我不吝打死他。”
孙颖淑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没想到,这事情弯弯绕绕,最后还是成了。
“但这件事终究是因为你而起的。”齐等闲脸色忽然又是一沉,阴鸷地看着孙颖淑。
杨关关可是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好苗子,而且,关系又已经到了那种地步,她被人用这种阴招给打伤了耳朵,反正是挺让齐等闲生气和抓狂的。
孙颖淑面颊不由一下僵硬了,齐等闲这话,她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了。
她只能垂下头,无奈地道:“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只能表示很抱歉,我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表示忏悔。”
齐等闲看着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会去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让我发现与你有关的话,我会弄死你。你放心,哪怕是你逃到了高句丽去,我也有的是手段要你的命!”
孙颖淑听到这话,不由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齐总尽管去查,这件事要与我有一毛钱的关系,我自杀谢罪!”孙颖淑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