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渔楚楚可怜地看着齐等闲,道:“呀,你到时候不会嫌弃我跟别人结过婚吧?可是,我都没嫌弃你结过婚呢……”
齐等闲一阵无语,说道:“你这举动有些危险啊……”
陈渔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来,道:“我回头跟思清阿姨打个电话,交流交流。反正裴不器现在已经只能算是半个男人了,不是吗?我只要确保在我嫁给他之后,他当不成男人,也就没有什么危险的了。何况,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呢,会在走出这一步之前,与他提前做好约法三章。”
显然,陈渔是打算成为裴夫人,然后在东窗事发之后,合理合法地继承裴家的一切财产!
这可以说是富贵险中求的一招,但在确定裴不器一定完蛋之后,这一招,也就没那么险了。
可这举动,让齐等闲觉得有些不好,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不道德,利用婚姻去达成这样的目的,未免显得太过不择手段,丧失了底线。
用张三的话怎么说来着?——可以做,但不提倡,也不道德。
“你别想了你,简直坏得流油呢!你就算跟他结婚了,也未必能拿到什么财产,毕竟,我和我爹一起发力,再加上教皇盛怒之下,一刀下去,裴家能留下一根鸡毛都算是不错的事情了。”齐等闲撇了撇嘴,对陈渔道。
陈渔一听,仔细琢磨了下,觉得这也有道理,不过,按照她的思路来也是可以的,可操作的空间就变得更大了一些。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只是想帮你多赚点钱,让阿瓦达大教堂更加发扬光大,助你早日登顶教皇宝座。”陈渔一脸楚楚动人地说道。
“我就笑笑不说话。”齐等闲翻了个白眼。
陈渔这姑娘太妖孽了,思维简直天马行空,出个坏点子,相当于绝户计,纯粹是把裴家的人弄死之后,还要给他们骨灰扬了的操作。
陈渔忽然一笑,伸手靠在齐等闲的肩膀上,把脸也贴了过来,笑道:“你是不是担心我啊,怕我出什么意外?”
齐等闲道:“你出意外?你不把他们一家人全部生吞活剥了,我都已经要感谢圣主了!”
陈渔就道:“好家伙,原来我在你心目当中是一个女魔头啊!呵,没爱了啊!”
齐等闲暗暗恼火,自己这低情商怎么又反复横跳起来了呢?
“时间可不早了,你该回教堂去了,在我这里留着,孤男寡女,像什么话啊?”陈渔说道。
“我这是担心你,宙斯佣兵团可是到了南洋来,他们的团长巴顿是一个不弱克拉克的强者,我暂时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就怕他们是冲着你来的。”齐等闲握着陈渔柔软的小手,一脸深情地说道。
“宙斯佣兵团?”陈渔听后也是挑了挑眉头,“应当不是裴不器请来的,他已经被齐叔给忽悠住了,现在一心跟阿巴教合作呢。”
齐等闲觉得也是,他从裴不器的自言自语当中听出来些许信息,似乎是对那位阿巴教的教主非常尊敬。
“那么,多半就只能是赵家的人请来的了。”陈渔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