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费力的踮着脚却总是够不着的鹦歌,杨明也是笑了,鹦歌说自己在来到咸阳后放松了警惕,这个女杀手又何尝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过去。
曾经一个轻功纵身解决的事情,此时的鹦歌却如此费力的去抓屋檐下的挂钩,这样的生活到底是好还是坏?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吗?杨明却不想再想下去了,索性放下手中的茶杯,朝着鹦歌走去。
在鹦歌的一声惊呼中,杨明直接抱着她的双腿将她举了起来:“现在可以挂上了。”
“啊?”一阵失重的鹦歌晃动着手臂,让手中的铃铛发生一阵混乱而悦耳的铃声,一如现在的鹦歌一般。
低下头看了一眼杨明,鹦歌连忙将手中的铃铛挂在了屋檐下,随后更是扯下发间的丝带在挂勾上打了一个活结。
“主人可以放我下来了。”只觉得大腿之处,在杨明地手掌覆盖之地分外灼热的鹦歌竭力让自己平静地说道。
“那你可要稳着点,别摔了。”杨明说着,慢慢将鹦歌放了下来。
在鹦歌双脚接触地面的瞬间却是一个小小的趔趄,紧张之余连忙抓在了杨明的手臂,发间珠钗晃动,一如她此时的心情一般。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像侍女了。“杨明看着惊慌未定的鹦歌,语气莫名地说道。
“鹦歌本来就是侍女。”鹦歌道。
在两人说话间,胡姬已经端着食物走出了厨房。
这个胡女的厨艺还算不错,但这只是建立在她是胡人的身份上,说是不错,其实也就是一盘烤肉加一锅炖的软烂的羊肉和几碗粟米饭而已。
“今天是个好日子,来,喝一杯。”围坐下院中石头桌前的杨明道出三杯酒水道。
“第一杯,为搬入新家。”鹦歌双手接过酒杯道。
旁边的胡姬却是反应了少许才接过酒杯,这是一个‘外语’不太好的胡女。
随着第一杯酒水饮尽,鹦歌已经拿起酒杯为三人重新添满了酒。
此时轮到杨明举起酒杯了:“这第二杯酒,庆祝你们主人我得到了一个小小的官职。”
“主人当官了?什么官职?“鹦歌惊喜道,已经完全将自己带入侍女女色的她面对一个小小的官职,也是难掩惊喜之情,哪怕曾经死在她手中的韩国官僚并不少。
“甘泉宫校尉。”杨明道。
“那是要好好庆祝一下才是。”鹦歌颌首道。
一旁的胡姬这次学聪明了,话虽然听不太懂,但眼睛却跟得上。
“这第三杯酒?”酒意被勾起的杨明又为自己三人倒出了第三杯酒。
“第三杯酒又有什么名头?”鹦歌同样跃跃欲试地问道。
“这第三杯酒……”杨明沉吟着,视线从鹦歌与胡姬的脸上划过。
在鹦歌的期待与胡姬的迷茫中,杨明道:“为我们的胡姬。”
“为我们的胡姬。”鹦歌有些失望,但还是举起了酒杯。
胡姬也学着杨明与鹦歌的样子举起酒杯,将酒杯送到了唇边,就要在饮下酒水的时候,胡姬迷茫的眼睛中突然间闪现出两道神彩,略显生硬的口音中:“主人怎么知道我今天生辰?”
嗯?
嗯?
两道视线齐齐地向胡姬。
“胡姬你过生辰?今年多大了?”鹦歌问道。
胡姬思索着,似乎是在将鹦歌的问题翻译成胡语,然后再将胡语翻译成杨明与鹦歌能够听懂的语言,过了少许胡姬才道:“十四岁。”
“十四岁?”听到这个数字的杨明下意识地看向胡姬,哪怕她已经换下了曾经的那一身窄肩低胸胡裙,但高挑而傲人的身材依旧不是宽大的裙子能够尽数遮挡的。
这样一个几可让成年女子汗颜的胡女竟然说自己现在才过十四岁的生辰,这可能吗?
这是十四岁?说成十八岁都不过分吧?
杨明打量着胡姬,一时间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画面。
在杨明的视线下,胡姬忍不住低下了脑袋,随着她的动作,更是将身前的某处高低彰显的愈发霸气,那一处高高的拱起与那一张白皙的脸交织在一处,这般高难度的动作,又有几个女子能够做到。
难道胡女从小喝奶吃肉,真的就如此霸道吗?杨明古怪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