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歇息不提。
神农再到那听媛身边,见她面如土色,瘦得脱了形,心里自然是疼惜不已,一手拿了个小葫芦,倒了些草药,一掂量竟然到底了,只用开水冲泡了;轻轻将她娇躯搂起,又一手轻掐她那又深又长的人中,口中呼道:
“听媛听媛,快快醒来!”
只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将那药水缓缓喂下。不久就听她樱咛一声,一双深陷的星眼缓缓睁开,见到神农,有些疑惑而含糊不清地问道:
“我这在哪儿?你又是谁?”
神农大惊失色,忙不迭地答道:
“我是你丈夫神农呀?听媛,你怎么又不认识我了?”
只见她还是恍恍惚惚,女登也是很着急,忙问柏高:
“老神仙,媛儿又是怎么了?”
后者摇摇头,只示意她注意观察而已。
那听媛依旧懵懂无知的模样,朱唇张合,只一个劲地嚷着:
“饿饿,我饿。。。”
神农一听,急忙安慰:
“好好,马上就来。”
这时小天师徒也赶过来,见神农醒来,自然兴奋。
农伯则早不声不响的,端来两碗热乎乎的稀菜饭。神农坚持喂完听媛,那位只欣慰不已,一口口吃下,这才满意地又依然躺下。
柏高这时从怀中拿出一石一棍,先是很小,见风就逐渐变大,女登及巫民师徒等人惊奇的发现,竟就是丢失好几天的建木玄石。
神农这时放下陶碗,急忙解释:
“这是老师阻击那赤狐所得,若不是老师,我们真是两世为人咯!”
一面将自己所梦,还有柏高所言细述了一遍。大伙自然听得是心惊肉跳,好在神农没事,女登也听到听媛只须细细调养即可痊愈,心中担心才放了大半。
柏高将建木递与神农,又说:
“听媛本是阴性,所以受到阴邪之气影响更大。你把这块玄玉放她身边,就能起到镇邪收心的效果,从而返璞归真,多多呼唤她的名字,她就能尽快恢复过来。”
那女登一听,忙接过那玄玉,塞在这听媛的手中。一边又关切地问神农:
“你这小子,一睡三年了。现在你头还晕不不?是不是也要休息休息,再将养将养。”
神农一拍胸脯,笑道:
“母亲,你儿子多壮实,倒是您真该睡睡。我听农伯说,这些日你简直没合眼,母亲,难为你了!”
说话间就眼圈红了,大家都为这对母子情深感动着,于是也齐声劝老族长休息。
柏高等则退了出来,神农则服侍母亲睡下,自己也告退出门。
为防再生事端,神农在府外加派守卫,而巫民师徒更是守在最外侧,以防万一。
神农也先表谢意,再嘱托他俩几句,于是也离开了。
这神农一离母亲的卧室,立即马不停蹄,就要往山上赶。
柏高都是一愣,农伯急忙拦住,不解地问道:
“少族长,您刚刚醒来,不休息一下,这么匆匆又要做什么?我不能任由你劳累,否则老族长一定要追究我失察之过了。”
神农想起自小老人没少护着自己,因而受他母亲责备的往事,心中一热。
九四:突如其来如,焚如,死如,弃如。九四爻,有离日突然出现,如火如荼,接着盛极而衰,终于消亡,直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