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小孩儿需要长大,他们有时候会经历较多的心里创伤和自我安慰,这样的过程是别人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只能自己努力。
而大多数,大人对我们的只有期望和过高的定位,而忘却了我们也是普普通通的人。
“太难受了。”她突然就哭了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没事儿的,你看很多的同学大学毕业不也很好嘛!而且你真的也很棒了不是?有时候在学校遇到的这些事情,其实都还是有约束着的,你应该不会是被导师方面排挤了吧?”我还是问了出来,在导师方面,我虽然时常说我的导师不好,但是同期的学生和上面的师兄们相比,那真的有一点独宠我一人。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哭着,我想着或许都会有原因,有可能是研究生自习室的同学、也可能是办公室、也可能是寝室的人,总之,杨上阳可能就是单纯的接触险恶少了。
“没事儿啊!你这样一哭我也忍不住了。”我想了想,又对她说:“要不你之后去做龚青的助理吧!让他开你点工钱,你也少些无聊。”
我想着毕竟大学的时候她们也是对我有关照的,我很容易生病,她们也会在那时候给予关怀,而这样的关怀我从来没有认为她们是应该给的,我太了解了。
我或许能够帮她们一下就帮一下,但不是说永远的帮助,她们还是需要自己成长不是?现在我也不了解她们的个人情况,或许她就是想要找一个人哭一下呢?
她听了我的话更加的难受和忍不住的哭的更加的难受了,她用着质疑的声音问我:“我!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人可以这么的恶心。”
“好了,在意这些,你要不去学个什么拳击,有人惹你就用暴力解决问题,很多外国人就是这样,我之前还不懂为什么外国人动不动就动手,后来知道了,是讲不通。”
我的话把她逗笑了,但是她只是说:“做他助理就算了,我可不想被写成某北大研究生给某艺人当助理。”
“他又不是艺人,顶多就是你的老板。说不定其实大家换个心情就好了,不要太去在意,不然那里有那么多的好事情让我们碰到,之前我还觉得你们都好勇敢好厉害的,现在怎么动不动就哭鼻子给我看?你要学会看见不好,但是又去发现美好,实在不行也可以休学一年去什么地方做义工,或是工作一年看一下。成年人也是会有成年人的烦恼,有太多的人成为了别人口中的逃避现实的人呢!所以我们适当的去放下学习、放下不好,也没关系不是,再说了,你是那个导师?眼睛怎么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