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和洋行在香江可谓是臭名昭著,连英国的那群官员自己都不喜欢他们。
但偏偏他们自我感觉良好,在最近的这几年时间里,不断的发展扩张,做着永远做香江第一集团的美梦。
而在接下来的几年,赶上了香江地产界又一次疯狂的怡和洋行,却会严重的判断错误形式,自己给自己挖了好几个大坑,险些没有能爬起来。
连纽璧坚这样的牛人,也因为一系列的失败,最后被迫辞去了怡和洋行大班的职务,由此可见他们是有多么的狼狈。
然而怡和洋行换了执掌人,也就是换了凯瑟克家族的子弟——西门?凯瑟克之后,不但没有反省错误,反而是把罪责归在了香江这个地方,认为是香江这个混乱的投资和经营环境,才造成了他们亏损严重。
于是,西门?凯瑟克就会犯下一个最致命的庸招,直接让怡和洋行彻底惹恼了香江政.府,也让别的公司得到了机会,逐渐的取代了它香江第一的地位。
这些重大的变故,可都是在未来5年之间发生的事情。
殷俊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慢慢的“回报”怡和洋行对自己的这些威逼,也算是为过去100年时间里,被他们压迫和剥削的香江民众,收回一些利息。
当然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没有机会却贸然的行事,很容易造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失,可不符合殷俊的行事特点。
殷俊现在要做的,就是忘掉这次失败,先把自己手里的事情理顺了再说。
安抚下了不爽的乐姐姐,殷俊送了她出门,约定好了下午去佳视宣布主权,乐姐姐才算是稍微爽心了一点。
还没有回房间,少年就看到走廊那边有一个温婉的美.女走了过来。
“纯姐,你过来!”殷俊对她招了招手,把快要进自己办公室的田嘉纯给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殷俊给田嘉纯拿了一瓶凉茶,笑着道:“过三四天内地的江南昆剧团就要到香江了,你这边准备好了没有啊?”
田嘉纯白了殷俊一眼,“我的大少爷,我的工作忙得很好不好?你这一天跟我说一次,你不觉得很烦吗?”
“这不是魏哥这几天连续跟我打电话嘛,他那边担心着呢。”殷俊耸耸肩道。
“怕不是他担心,而是他夫人担心吧?我知道魏先生是很疼他的老婆的。”田嘉纯喝着凉茶,却也没有多说这个,而是回答起了殷俊的问题:“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在利舞台一共表演15场,演出5天休息一天。酒店我就给他们找在距离利舞台50米的地方,3星级的,有60多个房间,我全包了,时间是一个月。吃饭也是在里面,三餐和夜宵都包,伙食一定让他们满意。
另外我们这边,我也会派几个工作人员去负责接待和沟通,就跟他们一起住在酒店里的。一旦他们有什么需求,只要不过分的,都不用回禀我,直接就可以给他们办了。”
殷俊听得满意不已,田嘉纯做起这种后勤的事情来,是越发的老练了:“还有宣传的事情呢?”
“上个月就开始打广告了,《麒麟日报》那边隔三岔五就是有四分之一版面的广告。另外一些重要的剧场门口,我们也贴了广告宣传纸,该知道的人也已经知道了。”田嘉纯道,“正巧今天就是第一天预售票的日子,到底受不受期待,晚上的时候,他们就会回复消息了。”
“嗯,如果这两天的预售票都不如意的话,那就提前准备一下,买票送给那些戏迷们。好歹也要有七八成的上座率才行。”殷俊道,“记得,千万别让我姐知道。”
“你可真是够吃亏的。”田嘉纯笑过了之后,又无奈的耸耸香肩,“好吧,我知道了。”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应该不会太悲观,那几个负责沟通的工作人员,早早的就去一些戏院门口做了调查,许多中老年人都很感兴趣的。毕竟人家可是内地一等一的昆剧团,档次和我们这边的都不一样。”
殷俊笑了笑,“你看着办吧。对了,你刚才说忙得很,有什么是很棘手的?要不要我帮忙?”
“你?”田嘉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就是天生劳累命啊!”
“你别小看我,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上忙。”殷俊有些不服气的道。
“是这样的。”田嘉纯道,“咱们麒麟印刷厂和麒麟玩具厂现在不都是三班倒了吗?两个地方的食堂就是24小时提供服务的,他们随时都能过来吃饭。但问题在于,这些人,比如下中班的、下夜班的,很多人下班之后不止想要吃饭,还想喝点酒、抽根烟什么的。但这些东西,食堂可不会提供的,叫他们回家喝,他们却说回家没有朋友一起,就没有气氛。
最近他们就一直在缠着我们总务部,说是应该体谅一下他们的辛苦,提供多一点的选择,最好是开一家24小时不停业的小卖部,这样他们就能买到自己想要买的东西了。我和下面的人商量了一下,都还没有决定到底该不该给他们开这个口子。
俊少你也知道,有些人酒品差,要是喝醉了酒,在公司范围内撒泼,那该怎么办?多影响公司形象啊,给其他工人们带来多少的负面影响?那些女工人们,还不得走路都得小心一点,生怕被他们这些醉汉给占了便宜呀?”
殷俊点了点头,“你们考虑周到是很对的,公司范围内,就算是食堂,也不该出售啤酒,香烟都不应该!难道别人就该听他们喝醉了鬼哭狼嚎,吸二手烟啊?”
“那你的意思是,不应该答应啰?”田嘉纯喜盈盈的问道。
殷俊自然知道她的想法,这事儿老板都说了,你们下面的人还敢狡辩什么?这样田嘉纯他们的总务部就会摆脱责任包袱。
“行,就说是我讲的,要喝酒和抽烟回家去。而且如果因此闹出什么事情,就别在我公司里工作了。”殷俊沉吟着说,“这一点,你不妨跟他们说得严重一些!”
“我明白了。”田嘉纯笑眯眯的道,“俊少,你果然有点用处!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