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师太,也就是方艳青。
在昨夜从宁中则那里离开以后,她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脑海当中全是自己所看到,所听到的那些画面和声音。
本来想继续赏月。
谁知,山中天气多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眨眼之间就下起了滂沱大雨,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灭绝有些担心跟随着自己前来的那些弟子们窗户没关好受凉,毕竟这些弟子都只能算是孩子,纵然从小习武,可孩子毕竟是孩子。
想着睡也睡不着,不如去照看一下。
谁知道,她的那些弟子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磅礴大雨给吵醒了。
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自己。
可能她们也没有想到,一向冷面冷心的师父,居然会担心她们晚上没关窗户导致着凉。
“师姐,孤鸿子是谁呀?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怎么感觉你们好像都知道一样?”
“嘘,小声一点,要是让师父知听到了,又要挨罚了。”
“师姐,没事的,你就和我说说嘛。师父肯定已经睡了,我已经把这个问题憋在心里,憋了好多天了。”
“是啊,师姐,我也不知道孤鸿子是谁,那天那天师父脸色很难看,你就和我们说说这是谁呗?”
年长一些的弟子,虽然被叫做师姐,但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而已。
她架不住自己这些师妹们的软磨硬泡,只能说道:“好,我说可以,不过你们可不能到处乱传,要是让师父知道了,她得把我的皮扒了。”
“知道了,师姐伱快说吧。”
“孤鸿子是咱们的大师伯,同时也是师父青梅竹马的大师兄。咱们的师祖风陵师太去世的早......”
讲完了有关于灭绝和孤鸿子的事情以后,小徒弟们一个个都被故事所感染,:“原来是这样,那师父实在是有一些太可怜了。该死的魔教,有机会我要把他们全部杀光,给师父报仇。”
“是啊,师父实在是太可怜了。自从大师伯去世以后,师父脸上就再也见不到笑容了。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大师伯的名讳也就成了门派当中的禁词。
咱们的大师伯和师父本来应该是天生一对,唉......你们听听就行了,别到处乱说,要是让师父听到了,受到了责罚,可别怪我,我可不会为你们求情的!”
灭绝站在窗口,眼泪不停的向下流淌。
她心中充斥着对于孤鸿子的思念。
但更多的却是怨恨。
她怨恨孤鸿子为什么要去逞强?
明明说好了,要相守一生。
却留下她独自一人孤单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怨恨孤鸿子为什么要清高,让自己一辈子守活寡,连个孩子都没法拥有。
灭绝落寞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看着窗外的雨坐了一夜。
她以为自己坐上一夜以后会好一点。
可内心深处却越来越难受,她想要和别人诉说,却不知道该去跟谁说。
只能去山庄的储藏室,一坛接着一坛的喝酒。
只可惜山庄的酒都是茶酒度数很低,而她的内力雄厚,茶酒根本无法让她沉醉其中,一直喝到了晌午,灭绝才感受到了浓郁的醉意。
但内心的怨恨却还是无法疏通。
无奈之下她只能来找李青萝,这个她唯一能算得上是闺中密友的好姐妹。
“青萝,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灭绝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泪水宛如奔流不止的喷泉一般浸透了李青萝的衣衫。
李青萝原本内心是有一点小怨恨的。
可是看到自己的姐妹,突然如此的失态。
心中的怨恨立刻荡然无存。
她将灭绝扶进屋子。
本来是准备直接把灭绝扶到床上去了,毕竟她喝多了。
可灭绝却提前一步伏在了靠的最近的桌子上,不断的抽泣着。
李青萝心中一沉,想要把她扶开。
可灭绝却嗅到了桌上的酒。
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对着李青萝说道:“青萝,来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李青萝看到她那醉眼迷离的样子,稍微思索了一会,也直接坐了下来。
灭绝现在这样子恐怕再喝点酒就会彻底神志不清,到时候邬宫也同样不会被发现。
邬宫有些郁闷的趴在桌子底下。
眼前发生的事情很显然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眼看这两人就这么喝上了。
邬宫却只能趴在桌子底下,顿时心中产生了不满。
不过,这样一来倒让他发现了一件事情。
李青萝的身高不高,跟黄蓉、宁比起来,显得明显娇小的多。
但是,娇小的女人也有娇小的妙处。
看着桌下那纤柔细腻的雪白玉腿,和娇小玲珑的精致玉足,一个大胆的想法却忽然在他的心头蔓延。
“嘿嘿,让你把我塞到桌底下来,我看你还喝的下去!”
让邬宫咽了一口口水,伸着颤抖的手,缓缓的伸向李青萝的玉足。
(喜闻乐见的时候到了,求票票,求打赏,快上架了,提前求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