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点点头:“妈,今儿晚上我去找傻柱,不管怎么样,这个事情他都要给我们办了,今您也在派出所,不管如何都不能让棒梗去蹲篱笆子。”
贾章氏看了一眼秦淮茹,她知道秦淮茹这话的是什么意思,但为了她老贾家的独苗这时候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咬牙点头答应:“好,妈答应你,不过你可一定要记着自己的身份……”
其实,贾章氏自己也是从寡妇过来的,那些男饶心思她怎会不知道,再加上淮茹三两头从外面弄回来那些外快,她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是一回事,如果她堂而皇之的承认了,那以后去了下边怎么面对老贾和东旭?
如今,棒梗的这个事情就相当于是秦淮茹亲手把这张窗户纸捅破了,为了棒梗她也是真没办法了!
秦淮茹见贾章氏答应下来,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起身去旁边的洗脸架开始打水洗脸,最后还拿出一直舍不得用的雪花膏擦在脸上,梳了麻花辫,换了一件白底蓝色碎花的袄,去五斗柜拿出一瓶五粮液,又拿了一盘花生米,坐在炕上安静的等着。
贾章氏见她坐在炕上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只好陪着她一起坐着,看着窗户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在秦淮茹脸上,莫名的觉得有些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此起彼伏的生孩子声音渐渐散去了,秦淮茹抬头抹了一把脸颊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拿起酒和花生米,一咬牙出了屋门。
“淮茹……”
贾章氏轻声叫了一声,秦淮茹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出了门消失在黑夜里。
这边,傻柱都已经脱衣服睡了,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有些疑惑的下了炕光着上身穿了个四角裤就过来开门。
“吱呀”一声,门一开就见往日里日思夜想的秦姐正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夜风一吹,一股淡淡的香味涌入鼻子,二柱“噌”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秦,秦姐啊……来,进来……”傻柱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是机械的招呼着秦淮茹进屋,等秦淮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着膀子呢,赶紧进里屋穿衣服去了。
没想到,白背心刚刚套上去一转身就见秦淮茹也跟进来了,她熟练的把炕桌搬到炕上,也不拉电灯,找出煤油灯点上,完全不顾目瞪口呆的傻柱,径自把自己带来的酒和花生米摆在炕桌上,这才转头看向何雨柱,红着眼睛一脸凄然的道:
“柱子,棒梗的事儿你也知道了,秦姐今儿心里难受,想找个人喝两盅酒。”
傻柱刚听到秦淮茹提棒梗心底还“咯噔”了一下,害怕她找自己帮忙上派出所情去,白警察走了以后,雨水拉着他好一顿,傻柱也不是不明事理,跟妹妹保证过绝不掺和这个事情。
如今一听秦淮茹只是想找个人喝酒,顿时就放下心来,招呼着秦淮茹炕上坐,甚至还去五斗柜把白和雨水吃剩下的酱牛肉拿出来下酒。
隔壁的何雨水自然听到傻哥屋子里的动静,她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知道白的话肯定白了,只是如果傻哥真的去找宝荣办了这个事情,那自己以后跟宝荣……
何雨水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她知道梁宝荣能当上这个片警家里费了多少心思,他自从上班到现在一直兢兢业业,生怕出了一点错误。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