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是一扇黑色的木门,上面利用银水镀上了一行拉丁文字,字面意思是“从来生来,去亡者去”,而大门厚实得仿佛有几百公斤,沉重得周围的空气都凝重了不少。高大的保镖为他们拉开大门,又在他们身后合上了大门。
门后是朴素的会议室,还滴着水滴的插花,放进来的时间不长,花香还没释放,客人就已经对坐在两侧。
“勒布还没回来吗?”莱特倒了三杯红酒,这时就像请了混蛋回家吃饭的主人一样,头也不抬地询问。
“还在*国。”高尔接过红酒品了品,“慕西尼特级园干红葡萄酒,这不符合你奢侈的风格。”
“奢不奢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喝了我的酒就要替我办事。”
“淦!走了,从美国坐飞机到德国,就为了听你这句屁话。”唐昊起身,做出欲走状。
莱特抬头凝视了他一眼:“还记得海门港吗?”
唐昊瞬间沉默下来,坐回座位抬着红酒杯轻摇。
他去过很多港口,但各地的港口都大同异,除了集装箱,就是各种停靠的货轮,密密麻麻得看起来让人极为压抑,虽然海运是世界上利用率最高外贸最广的运输方式,但大海总是让人畏惧。以前,经常能在港口上看到不少腐烂的尸块,自从规范化管理与新的建造工艺出现后,港口才变得安全。
可莱特提到的海门港,让他心有余悸。
“海门港的幽灵,”唐昊点点头,“至今还很难忘,如果再睡前看了鬼片,梦里绝对是海门港的背景。”
“所以我一直在想,你们要将袁金龙招进来是做什么?”莱特问。
“袁金龙?”唐昊不解其意。
“就是今年在*国招的两个新生之一,其中一个因为身体原因离世,这个是另一个”高尔拍了拍唐昊的肩膀,“袁金龙怎么了?有问题?”
“你们一定很好奇当年我在海门港里到底接触了什么东西。我将这件事藏了十年,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就不该公布于众,即使当时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人员伤害,但里面的场面惨烈得让我感觉这个世界也不过如此。”
高尔和唐昊互相对视了一眼,“今你想了?”
“没错,因为情报人员在弗洛伊登施塔特也经历了类似的事情。”莱特眉头紧锁,“这件事不简单,很可能牵扯到七大罪中的‘贪婪’,所以我才找你们过来商量商量。”
唐昊吸了一口寒气:“七大罪‘贪婪’?别这样,你的话让人有些血压飙升心跳加速......你要知道‘贪婪’可是超大罪,因为量化估计下全球属于‘贪婪’的信仰人数占比达到了70%,也就是全球接近56亿都有贪婪的表现,和这种级别的原罪作战,我们都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