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功能?”
玛丽从领里拿出项链,上面挂着一枚圆润的翡翠,据那是她的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但经过学院的检测,这枚翡翠的粒子浓度超标,就像一直躺在原罪身边一样,只不过被人发现后弄出来罢了。
但玛丽用手直接将翡翠捏碎。
匪夷所思下,客车开始晃荡,就像飘零在海中的舟。李泽脚下开始泛起涟漪,就好像车厢进水了般,头顶的阅读灯开始闪烁,灯光倒映在表面,碎成千万片。渐渐地有水珠从池心跃起,一颗接着一颗,落下时把荡起的涟漪打得粉碎。座位开始剧烈晃动,就像有只无形的手不停地敲打着座椅一样,感觉脑浆都快被摇了出来。
可玛丽弹了响指,一切又恢复如初。
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周围的人一直盯着他,仿佛他有什么大病。
“幻象?”李泽有些乱套地问。
“对,这是‘启示·囚影’的另外一个能力,只要配合一些奇特的东西,我就能释放幻象,如果我不关闭,被释放着就只能一直存在于幻象种,最后死亡。”玛丽,“这块翡翠起初我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奢侈品,但后面得到‘启示·囚影’后,才发现翡翠里面的一些东西能和启示产生共鸣,然后就发展出这个了。”
李泽惊讶得手脚颤抖,他不知道这的翡翠还有这本事,更不知道玛丽还有这等本事。
“镇静!镇静!不能慌!不能让她觉得我什么都不懂!”他在心里大喊。
转念一想玛丽愿意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想必是将他当成亲近的人。他什么都不懂,给亲近的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李泽盯着那枚翡翠,完好如初。
但一想到自己都没有启示,李泽就有些心痛。
“我是你的奴隶。”玛丽看着他。
“奴隶?谁告诉你的?”李泽皱眉。
“夏弥尔姐,因为你的血我丧失了吸血鬼的身份,是你让我获得了重生。”玛丽轻笑着。
“这和奴隶有什么关系?”
“救命恩人。”
“这个就好了!”
“当时夏弥尔姐还‘如果哥哥能早一点,师姐就不会死了’。”
李泽低着头:“我知道,我把事情搞砸了......”
“不算你搞砸的。”玛丽,“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那个释放启示的车辆要拦下来吗?”
“是人吗?”
玛丽点零头。
“伤害人了吗?”
玛丽摇头:“感觉不到。”
“那就没什么关系,我们继续旅游,出了事就我们不知道。”李泽从口袋里抽出昨晚步行街上买的手工围巾,盖在玛丽露出的腿上,“该工作的时候工作,该偷闲的时候偷闲,总不能闷闷不乐,一直卡得自己又累又饿。”他聋拉着脑袋,“反正现在没人会骂我了,菲利普教授也不是那种爱骂饶导师。”
玛丽没有回答,车里开始响起民族风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