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尔也没回答,牵着李泽歌剧院最高处的地方,坐在国王王后专享的宝座......似乎他才是路易十六,而夏弥尔才是他怀里最美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他很赶时间,但恶魔似乎并不在意。
“十七年中,贝露赛布毫无疑问地成为玛丽·安托瓦内特心里最要命的情人,贝露赛布拥有着千年的人类学识,大胆、勇猛、刚毅,甚至路易十六还未登基的时候,一次皇家打猎活动中再次救了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次,玛丽被贝露赛布所折服,心甘情愿成为了贝露赛布身后的跟屁虫。贝露赛布没有对玛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包括玷污她的身体,没有强制玛丽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这和路易十六以及其他王臣是不同的。”夏弥尔,“但贝露赛布的高傲和玛丽的高傲对在了一起,这是导致他们感情破裂的原因。”
“高傲?”李泽回看了她一眼。
“就像这样......”
夏弥尔站起,俯欠着身子,用食指轻轻挑起李泽的下颌,虽然是昨才修剪的胡子,但通宵冒出的胡茬几乎刺痛了夏弥尔的脸。但她并不在意,她毫无滞涩地划了过去,把低柔的话语直接送进了对方的耳朵。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亲爱的哥哥。”
李泽忽的全身僵硬。
夏弥尔近在咫尺,一种只属于夏弥尔身上的香味从对方身上丝丝蔓延,钻入李泽的鼻腔,同时一种只属于夜晚的凉气儿,顺入了他因遭受攻击而敞开的领口,进入暖和的秋衣郑
他的皮肤激起了一大层鸡皮疙瘩,一种由性别带来的莫名的兴奋感瞬间袭遍全身。
李泽从没想到女孩子能有这么可怕,不,或者是主动的女孩子。
步舒畅可能也算主动,但比起夏弥尔,却是巫见大巫。
“她是法兰西的王后,是奥地利的公主,更是神圣罗马帝国女皇的孙女,从的宫廷教育让她娇纵、高傲。玛丽是喜欢着贝露赛布,但同样的高傲,只能是其中的一个先低头,玛丽不能,贝露赛布不能,所以两人不欢而赛。”
“但贝露赛布也喜欢着玛丽。”李泽双手捂着胸口,好像之前他遭受了非礼一样,“不然也不会立那样一座墓碑。”
“可贝露赛布也是高傲的。爱情,就像一把钥匙和一个锁孔,只有两者配对了才能是最好的爱情,而不是两把钥匙或者两个锁孔,同样的钥匙和锁孔,只能造成性格上的不合。贝露赛布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就是这样,他们之间就是同样的钥匙,只要某一个稍微放下一点儿身段,变成一个锁孔,他们就能去往一个新的国度,而不是一个在革命广场被砍头,一个被美德纠缠着无法去救心爱的人。”夏弥尔
李泽点头。
舞会开始了。波旁王朝是亨利四世打造的盛事王国,亨利四世之后的每一任法国国王们都拿他做榜样,路易十六当然也不列外。他带着厚厚的拉夫领,沉重的项链上挂着金像章,身上一袭愈显肥胖的白衣,外面罩着一件墨绿色的丝绒长袍,上面绣满着王室的象征金色百合花。
而玛丽王后的出场,成为舞会的焦点。一身绣满金百合的黑色鹅绒长裙,肩上竖立着伊丽莎白蕾丝领,胸口敞开,奶白色的皮肤上面珍珠项链颗颗浑圆。下面的紧身胸衣也镶满了大大的珍珠,簇拥着中心。黑色的面料上,全是金丝缠绕的缟玛瑙,反复的装饰一直垂到腿际。
可这套礼服太重,玛丽娇的身躯被压得几乎站立不稳。
不过,一位同样身穿黑色鹅绒的绅士从后面轻轻扶住了她。他的头发几乎是黑色,和贝露赛布一样,但李泽断定他绝不是贝露赛布。绅士拥有着法国人罕见的高挑身段,鹅绒填充后的宽袖和半截裤无法掩盖住他完美的体形。
他的入场与玛丽王后一样,引起了不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