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秦耕耘每与师尊修行回来,秋知荷都会替他擦药,是以厨房里一直都备有外伤药草。
秦耕耘是丹师,药草熬制对他来不难,方才就是用娘子准备的草药,很快就弄出了这一碗药液。
秋知荷的伤在左肩,要抹药,自然要脱了外衣。
他让娘子脱衣服这话也是的理直气壮,绝没有表现出一丝要趁机在白欣赏娘子雪肌的龌龊想法。
秦耕耘很正经地把装了药液的碗放在床头,一看秋知荷依然躺着没动,他疑惑地道:
“娘子,怎么不脱?”
秋知荷那圆圆的脸上升起红霞,侧过头去,声道:
“现在是白。”
秦耕耘笑道:“我是你夫君,又不是没看过。”
秋知荷倏地转头,冷冷地看着他。
秦耕耘摸了摸鼻子,知道秋知荷脸皮薄,让她大白宽衣解带,即使是在他的面前,恐怕也不易接受。
这其实也明,娘子还没有完全对他钟情。
情字初开,只是开了个口子,依然道阻且长,还要继续努力,让娘子彻底放下戒心,与自己没有隔阂。
秦耕耘坐在床边,柔声道:
“娘子,方才是我不对,遇到一点挫折便心中沮丧,还要你降低修为,有意输给我来维护我的自尊,我还是太弱了。”
“不......”
秋知荷正要开口,秦耕耘握住她的手,继续道:
“娘子,我出生便在底层,没有见过高处的风景,是以每一步往上都爬的艰难,赋、眼界都远远不够,但现在有了你,我便不能轻易放弃,我一定会继续往上爬,直到走到可以保护你的高度。”
“只是现在,我能为你做的事太少了......”
“别了。”秋知荷开口,缓缓抬手,将自己的百花裙上的衣扣一颗颗解开。
很快,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展露在秦耕耘的眼前。
秋知荷面泛红潮,将遮住左肩的衣裳拉开,那白玉般的纤细香肩上有一块红肿。
秦耕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娘子的肌肤,呼吸微微一滞,见秋知荷胸口起伏,他轻声道:
“娘子,你放松一些,马上就好。”
“嗯。”秋知荷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秦耕耘手上抹了药,轻轻涂抹在秋知荷的肩头。
秋知荷秀眉微蹙,他连忙道:“弄疼伱了?”
秋知荷依然闭着眼睛,摇摇头。
此刻她心跳得厉害,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秦耕耘的脸。
妈妈呀,这女人真是圣女吗?
流苏趴在门口,眼珠子瞪得老大。
怎么也没法把躺在床上羞涩软弱的秋知荷与印象中那个杀伐冷厉的圣女合为一体。
男人果然会影响拔剑速度!
以后我绝对不找男人!
秋知荷肩头的伤处不大,秦耕耘很快就给她擦好了药,轻声问道:
“娘子,感觉好些了吗?”
“你......快出去。”
秋知荷紧紧闭着眼睛,声音慌乱。
秦耕耘笑了笑,“那我出去了,你先休息一下。”
完走出卧房,见流苏一溜烟地跑回了隔壁炼丹室,秦耕耘也没计较,进了厨房。
流苏立刻从炼丹室里冒出来,跑进了卧房,见秋知荷正在穿衣服,她笑嘻嘻地上前:
“姐,你脸这么红,生病了?”
秋知荷冷冷地看着她,流苏嘿嘿一笑,低声道:
“姐,娘子是你,师尊也是你,对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