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兹特兰武士们的矛头阻止了他们的行动——除了已经跳到圆石上的阿维利斯特里,其余的四人都被全副武装的阿兹特兰武士严密地看守着,难以移动分毫。
阿维利斯特里同样也气的不行,对着那黑衣祭司吼道:“你答应的我们事情呢?怎么一件都没兑现?”
那黑衣祭司不屑地一笑:“不是已经兑现了么?你都已经拿到武器了。你没学过怎么用木棍么?可我们的武士接下来也是要用木棍和你格斗的。还是说你觉得武器的数量不够?要不要再给你来一根木棍?”
“你说的只要我们能赢,就能一直活下去的!”
“哦,那是对参加这场仪式的战士而言。我可以在神的面前再次发誓——只要你们五人能一直赢下去,就能活到地老天荒!”
阿维利斯特里气的怒火攻心,用尽力气“刷刷刷”挥了几下木棍,然后对着围观的阿兹特兰人高喊道:“我的对手是谁!让他快点下来送死!”
人群发出了一阵哄笑,似乎对阿维利斯特里的反应十分满意。哄笑声后,阿维利斯特里的对手上场了——他戴着一个鹰头形状的木盔,身穿厚重的棉甲,手上握着一根人头大小的圆木棍。在木棍的边缘,还整齐地插着数十块打磨锋利的黑曜石刀片。
这时,这群战俘们才终于看清了阿兹特兰人的诡计。献祭在战斗中牺牲的勇士是这个节日必要的仪式,因此必须要安排几场决斗。但打从一开始,阿兹特兰人就不可能会输!
阿维利斯特里气的直接丢掉了手里的细木棍:“你们要剥我的皮就随便剥,我是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地完成这个仪式的!”
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那个鹰武士毫不犹豫地挥着武器从背后直冲了上来!
“阿维利斯特里,小心后面!”
战俘们发出了尖叫声。可不等阿维利斯特里回头,那个鹰武士已经把棍子朝着阿维利斯特里的后脑砸了下去。重击让阿维利斯特里眼睛一白,与之同时,棍子上的黑曜石刀片深深地扎入了它的后脑。
鲜血混着不知名的液体从伤口处流下,阿维利斯特里的身体先是僵了一会儿,随后就像海绵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察觉到了战俘们脸上的愤满,阿兹特兰的武士们举起了十倍于他们数量的长矛,将他们的身体死死抵在了原地!
却见那个鹰武士并没有将阿维利斯特里直接杀死。他蹲下来,在阿维利斯特里的脖子上和手腕上分别开了几个口子,以让鲜血更顺利地从阿维利斯特里的身体中淌出。红色的血液顺着刻在圆石上的纹路流淌,最后通通聚到了圆石上那张血盆大口之上,让那头像更显狰狞。
本就不够耀眼的太阳被云层完全隐匿。那个鹰武士耀武扬威地绕行平台几圈,以接受人们都祝贺。不久之后,从阿维利斯特里身体里淌出来血明显减少了。那些祭司们一拥而上,在战俘们的悲愤的呼声和阿兹特兰人的欢笑声中,他们用黑曜石匕首熟练地剥下了阿维利斯特里的皮。
作为胜者的奖励,那张血淋淋的人皮被祭司们披到了那个鹰武士的身上。那个鹰武士披着阿维利斯特里的皮、拖着阿维利斯特里的身体,开始再度绕行平台接受人们的祝贺。而阿维利斯特里这具壮硕的身体,将会在今晚被他带回家,成为他家人盘中的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