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罪铠甲内必定有血骑士或者狂热者驱动,用“生物定位术”可以准确锁定对方的位置。
可现在法术波动扩散,也经过了悔罪骑士,但却没有任何锁定和回馈……
这完全打破了利马的认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感知不到铠甲内的人?
“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真的是兰登堡的神父!?”利马不甘心地喊道。
白宾从神父的大喊声中,听到了愤怒与幽怨,心想是时候收网了。
再玩下去,真的把神父玩死,那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兰登堡混?
七分真,三分假,演戏演到你流泪。
“利马神父日理万机,在兰登堡辛勤为民,又岂会连夜跑到雪原镇这种穷乡僻壤来?而且神父仁慈宽厚,明辨是非,绝不会一言不合、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
白宾一番慷慨陈词,把利马神父夸的是天花乱坠,就连利马神父自己,脸上都不由泛起红光,嘀咕道:自己真有这小伙纸说的这么好?
在最后,白宾更是下了决定性结论:“而你这个老头,搞偷袭不说,还狡辩,还不分黑白,所以你一定是假冒的利马神父!”
利马:我……
利马神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jio。
甚至心中还在悔恨,自己刚才要是多问一句,是不是就没这档子事儿了。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看到地狱生物就动手,冲动了?’
老神父在反思。
或许是白宾把利马神父说的太高大上了,把老神父抬高到一个极高的道德标准上,以至于现在老神父在反省自己动不足,而没有怪白宾油盐不进。
‘是啊,自己还是冒失了!’
‘这孩子谨慎的没错,出手就是光照术,任谁看都觉得是偷袭进攻。这要是没所表示,要真的遇到花言巧语的混账,那岂不是百分比被偷袭?’
‘而且自己也太武断了一些,说不定那個魅魔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我也是太激动了,从树林里跳出来的速度快了一些,所以造成了偷袭的假象。要是刚才出来的慢一点,得体一点,白宾是不是就不会怀疑了?’
‘真该死啊,我当时就应该先迈右腿的!’
利马牧师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自己如此莽撞,初次照面就留下如此恶劣的印象,和白宾心中利马牧师的形象南辕北辙,这孩子会不会失望啊?
一位年轻牧师的信仰崩塌,会对他的人生造成多么深远的影响……
‘我真该死啊!为什么如此着急啊!平时的风轻云淡都去哪里了!’
‘主啊,是我修行不够,为年轻人做了个坏表率啊!’
‘主啊,我的罪无法赦免啊!’
白宾只是说了几句称赞的话,就让利马神父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和自责中。
连带着白宾的形象,也从无礼蛮横,小肚鸡肠,变成了从嫉恶如仇、小心谨慎,崇拜神父。
白宾:神父,我怀疑我们三个人里有一个坏人。
利马:没错,是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