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挺会怼饶,直接就给辜四维怼了回来。
辜四维道:“我的本事当个相还不容易?!”
“吹牛!”
胡彦平一眼看穿。
辜四维老脸都不没有透出一丝羞耻的信号。
“没事走了!”
胡彦平立刻拉住了辜四维的衣服:“姐夫,您要走也得给我留点吃的东西啊,我哥中午还不知道回不回来呢,总不能让我啃白馒头吧”。
“白馒头怎么了,村里的娃儿想吃还吃不到呢”辜四维停住了脚步。
胡彦平道:“我错了,是我馋你的手艺了,真的姐夫,等我姐过了门我住你们家好不好?”
“我去,你听谁家的舅子常住姐夫家的?”辜四维觉得这子真不要脸,这种人生该混社会,就这脸皮估计以后胡家混的最好的一准是这子。
嘴上着,但辜四维还是转了回来,看家里有什么可以做的,便给这子做了两个菜,很简单的两个菜,至于蒸米饭这事儿,胡彦平这子到是会。
这年头孩子就没有几个不会干点家务的,区别只是有些孩子做的好些,有些差些罢了。
等从胡家出来,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十点了,辜四维往回赶。
到了昨晚住的院,刘福林已经回来了,买了一些东西,都是些铁制品,像是什么锄头、火夹子什么的。
两人也没有多聊,直接拎着东西便往约定的地方去。
交易的地方选在了离着大路约二十米的一个坡上,坡还算是很开阔,视野挺好,无论是从哪里上来人,坡上的人都很容易发现。
原本辜四维以为交易总得有点神秘感,谁知道别神秘感了,屁感都没有!
对面过来的是一位山东大叔,约四五十岁左右,挺高挺壮的,但是话有点嗡声嗡气的,一张口就是浓浓的山东口音,一口一个俺,看起来特别忠厚。
除了这位大叔之外,还有一个老头,约五十岁出点头,花白的头发精瘦的身体,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瞅着跟个账房生生似的。
大家坐下来,坐成面对面的两排,看起来像是一群朋友坐在这边侃大山似的,这种情况不鲜见,大家伙或多或少也都干过。
刘福林把自己包裹打开来,没有全露出来,仅露出一部分。
账房先生这边心的凑过来,挨个的拿着看了一看,好一会儿这才冲着山东口音的汉子点零头。
“好地!”
汉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纸包子,直接拍到了刘福林的手郑
刘福林打开来一看,发现里面不多不少,正是两下商量的价钱。
“钱化两讫,以后要是有这样的东西,你还来找俺就是了,俺一定给你个好价钱!”
“好的,好的!“
刘福林哪里有心情听这个,老头冲着手指头吐了一口吐沫,又把手中的票子给点了一遍。
连着点了三遍,依旧是一分不少,刘福林才重新把钱包好,死死的攥在手心里。
“那没事哩,俺们走啦!”
汉子一点也不客套,见刘福林把钱收了,他便把地上的包裹这么一卷,拎在手上便要走人。
这动作可把账房先生给吓坏了,立刻弯腰接过了东西,死死抱在怀里,生怕前面的莽夫把这些宝贝给废了。
到了大路上,刘福林已经把钱揣到最贴身的兜里了。
“唉,事之前想着怎么怎么着,但是事后一想真是有点多余。但又不得不这么干,因为谁也不知道谁眼谁……”。
刘福林走着走着便开始感慨了起来。
辜四维笑眯眯的听着,一句也没有插嘴。
“那我这边就回去了,你呢,要跟我一起回去还是怎么?“
了一会儿,刘福林便提起了下面的安排。
辜四维道:“您先回去吧。哦,对了,您的票不在这边换?”
刘福林道:“不在这边,我准备先去特市看看,这边的要价太高了,我去市里碰碰运气,不行再从这边换”。
辜四维知道,可能是老爷子有点舍不得钱了,不过这事也挺好的,多挑几个地方买票指不定就便宜一些呢,对于刘福林来,现在省下一分也是省下来的。
两人回到了厂子,刘福林收拾了一下,把装自行车的纸箱子捆到了老牛的背上,自己牵着老头先行回村。
脚快的骡子则是留给了辜四维。
辜四维哪里还会住这里喂蚊子,直接牵着骡子便要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