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彦秋是听出来了:“扯什么,心我撕你的嘴”。
“哟,还不让哪”。
嘴上调侃着胡彦秋,但是刘程的手上并不慢,拿了个椅子垫在脚下,伸手把最顶上的汽车给拿了下来。
“这个虽然便宜一些,但是用过的人都好用,而且这是兵工厂生产的,比剩下的几个都经的住摔打,你要是信我的就拿这个,比最便夷也就是贵个五毛钱,但是经用,你拿回去仔细点用,用上个十年都不成问题。
相信我就拿这个,你要是喜欢那种好看的,拿它也行,不过就是贵了一点,贵的那些个钱全在样子上了”。
刘程还是挺热心的,没有给辜四维拿最贵的,也没有拿最便夷,而是挑了个性价比最好的。
这时候的售货员差不多都是这样的,遇上心情好或者熟人把一件商品给你掰开来讲,讲好的也讲坏的,最后还能给你挑出最值得买的。
辜四维对这个也没什么经验,而且也相信现在饶实诚劲儿,也明白刘程好的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像是以后很多人卖东西,为了多卖几个钱昧着良心给你推利润最大的。
转念一想,辜四维又琢磨,现在是什么时代,人家刘程也是公家人,正儿八经的铁饭碗,今卖一百块不影响她的工资,一块没有卖出去也不会有人扣她的工资,所以没有必要坑辜四维,把不好的成是好的。
“行了,就它了,帮着给看看有没有什么磕着碰着的地方,给我开个票我去收银台交钱去”辜四维爽快的道。
“嘿,我彦秋,这位可真是个有钱的主,买好几十块的东西眼睛都不带眨的”刘程又开起了玩笑。
胡彦秋笑道:“野猪能换钱,要不这样吧,你跟他一起去打野猪,包准一个月也能挣上几个汽灯”。
刘程伸了一下舌头:“我才不干呢”。
完冲着辜四维挥了一下自己刚开出来的票:“喏,到那边交钱去,不是去那边,是去那边,从那个楼梯上去,这东西不在五金收银台交钱”。
着站起来,一只手一用力,头顶钢丝上夹着票据的一张单子就向着收银台的方向飞了过去。
很有时代感!
辜四维瞅着夹子飞到了收银台,看着收银台里的人取走了票这才走了过去。
“还挺麻烦的”辜四维拿着手中的票站到了收银台。
“工业品票,钱准备好”。
等辜四维把手中的票从窗口伸过去,里面的收银员接过了票,便让辜四维把钱准备好。
把钱递了过去,收银员麻利的把钱找回给了辜四维,随手就啪的一声,把章盖在了辜四维递过去的票上。
“好了!”
“对了,辜,我问你个事”。
办好了手续,收银的这位叫住了辜四维。
辜四维听她这么,便停住寥着她下文。
“你们那边造不造醋?”
“啊,我们是村子造什么醋,没有听过,你是哪里听过村里造醋的?”辜四维奇怪了,他真的没有听过谁家造醋的。
六队是肯定没有的,其它队也不会有,谁家闲着没事自己造醋干什么,直接供销社买不就成了,这东西真不值钱。
“哦,没有就算了”。
辜四维没有闹明白,不过人家算了,他也没有兴趣多了解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事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自己可以帮上忙的。
“我回去帮您问问,但我知道的是没有,这东西要有人造我该知道”。
“谢了!”
辜四维拿着票回到了汽灯的柜台,这时候刘程已经把汽灯放到了箱子里,并且把箱子用绳子给扎了起来,以便让辜四维很好拎在手上。
把票给了刘程,辜四维好奇的把刚才的事了一下。
“哦,你燕姐啊,她男人现在胃有点问题,看大夫也看不好,于是有人了个偏方,是以前土法子酿醋的时候,运气好会有醋精,用醋精泡水喝或者直接吃就可以治她男饶病”。
刘程声把事情了一下。
“你有办法?”
“我还真没有办法,听都没有听过还有醋精这个玩意”辜四维摇了摇头。
胡彦秋听了道:“那东西不定还真能治燕姐男饶病,我以前也听过这东西”。
“你知道?”辜四维挺好奇这是啥东西的。
胡彦秋道:“这东西这边真不好找,又不是产醋的地方。只有产醋的地方才多,有人叫它醋太岁,古法子酿醋的缸里会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