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雨停了。清晨的太阳早早就从天边冒了出来。阳光洒进了屋子里。封度刚从榻上醒来,紧接着就听见有人敲门。门咚咚几声响起,踏着鞋子赶忙去开门,瞧见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门口,紧接着说道。
“阳高阳先生。豪哥立即叫你去见他。”
“好。”
封度立马敷衍一句回答于他,马上就关上了门将他拒之门外。转身进了屋子里开始穿起了衣服来。突然又听见敲门声响起。这时想着衣服刚穿到一半又来催促,一时气上心头。转身走过去又去开门,就想着去责备他。恶恨恨责骂他,出出心里这口气。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帕帕琪站在门口,顿时就闭上了嘴。见着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又非常焦急的表情。
“能进来吗?”
封度推开门,立即让她进来。也发现刚才那个男子已经不见了。对此也没有过于理睬,先应付帕帕琪。
“有事吗?”
帕帕琪慢慢走进屋里,在房间里查看了一下。并未发现有其他人。回头见着他正在收拾东西。露出一副沉重的样了,奇怪地问道。
“刚才豪哥的马仔没来请你问话?”
封度立马去准备好一切,正要赶去见豪哥的样子。一边收拾东西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微微一笑地老实回答。
“这不马上吗。”
帕帕琪一下严肃地坐在椅子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等着看洋相的表情。
封度看着她这样子,想必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时察觉她的暗示,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便走上前有求于她。
“看来我又有事有求你了。”
帕帕琪微笑着摇着头。又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轻描淡写地回答。
“没有。”
此时她不露痕迹的样子,一切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也没有再讲什么?面无表情却又透露出不安的气息。总而言之,就是一声不吭闭口不谈。谁也看不出她心里此时在想什么?一时间都难以想象。能够再问下去,也是难成问题所在。
封度看着她这样子,拿起椅子坐在她的对面。见着她面无表情一副字牌脸的样子。不露声色地观察着她,也没有看出任何的端倪。见她如此匆忙赶来,却又十分的冷漠。一时间在心里也捉摸不透。但见自己急着见狮豪,她突然跑来,是否为此事而来?一下子难以断定和下决策。只是在心里自我猜测和推测。所以想摸清现在的情况,所以自己如是说。
“我知道,你今来的意思。”
封度接着起身挪开椅子,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副又犹豫不定,害怕去见狮豪的决心。心里也是犹豫未决,觉得事情已经到了节骨眼上。一转身背对着她,老实地讲出心里的疑虑。
“豪哥,让我去见他。我当然也明白,不过了……。”
封度扭头便盯着她,心里一副忐忑不安和阵前的忧虑。害怕这次此行会有不测。勤恳地有求于她,向她屈服。
“还请你好人做到底。”
帕帕琪慢慢站起身,没有急于回答于他。下意识地叹息一声,皱起眉头露出一副伤感的表情。六神无主,冷着脸苍白的样子。冷漠地站在他面前,语重深长地问道。
“你不记起我了吗?”
封度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愣住了。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弄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问?自己如何回答于她?心里也是犯了糊涂难以启齿。左思右想,回忆起是否在哪见过她?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也是摸不清头脑。只能眼睁睁地瞪着她从何谈起?
帕帕琪瞧着封度站在自己面前愣住了。一时间闭口不谈,一字未吭。一脸迷茫的样子,犯了糊涂的表情。自己连忙退后几步,转身背对着他。收敛住自己的情绪,压抑住自己的情感。挤出一脸的笑容,转身对着他摇着头。顿时把一切都否定,就当我作没发生一样。然后走到门口向他招手。一抬头望着他露出一脸笑容的样子,顺手关上门离开了。
封度见势立马追上前去,正要去询问她。没想到她突然这样离开。一下子还有很多疑问想要问她。正打算追上去,却又胆却地退缩了回来。顿时瘫坐在椅子上,乱了阵脚犯了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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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一时硬着头皮地来到了豪哥的房间门口。站在门口忐忑不安起来,不敢去敲门。在门口磨磨唧唧了一会儿,才去轻轻敲了一下门。接着走了进去,一见着豪哥并对着自己客气地走来。
“阳高,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封度趋炎附势地跟着他笑起来。也看见一个男子已经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的样子,背对着所有人并未理睬任何人。见着豪哥一时挥手邀请。
“请坐。”
封度顺势便走进去坐在那个男子的旁边坐下来。看着他一回头,发现是小勍。见着他一脸无表情的样子,尴尬地向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