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假装着不知情。刻意地问道。
“你去山里做什么?”
老兵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家里没有柴火了,我就去了山里砍柴。没想到一不小心砍到了自己的脚。”
接着将自己的受伤的右脚挪出被子外让他们俩看。
封度看着老兵受伤的脚,一截裤脚只剩下半条,伤口已经被粗布包扎好了。粗布上掺着血液已经干结。
洛洛想伸手去探他的伤,连忙被老兵拦住。赶紧放进了被子,不敢再在露出来。
老兵一句自嘲感慨万千。可怜兮兮地说道。
“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封度拿着一把凳子坐在老兵的面前。
老兵一下露出一点害怕的脸色。担心又忧虑的样子。
封度好奇地问道。
“你相信山里有狼吗?”
老兵顿时吓了一跳,害怕起来。
老兵直言不讳地说道。
“我看见了。山里真有狼。”
接着还比划出狼的样子。
“我当时看见了那匹狼。至少和狼狗不相上下。”
开始劝阻封度。
“你们千万不要进山。它就躲在深山里面。”
封度眼看着他比划的有模有样。听着他说的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接着假装出一副很纳闷的样子。开始担忧和忧虑。
老兵开始相信起来,点着头肯定的样子。
封度便又开始质疑,又猜测起来。
“冯三昨天傍晚看见一头狼。但我打中它却让它跑掉了。当时我看见的不是一头狼。”
接着直盯着老兵。
吓得他浑身一震。
“而是一个人。披着狼皮的一个人。我开呛打中了他的右脚。”
惊得老兵顿时慌张起来,害怕起来。赶紧捂住被子,不让他们靠近。
“封度警,官。难道你不相信我?”
抬头盯着他势在必行,看着洛洛已经蓄势待发。接着开始妥协和坦白。
“我可以解开伤口给你看。”
立即伸手解开绳子,将粗布拿开。放在脚放在被子上,让他们检查。
伤口已经足足有五公分长。中间的地方已经被刀割破了几道口子。
洛洛一看不明白,便怀疑自己的眼神。
“怎么会这样?”
老兵接着问道。
“你现在相信了吗?”
封度站起身,开始可怜起他。
“老兵你为何要做到这个程度?”
痛心疾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惋惜起他,怜悯他。回头对着他问道。
“这到底是为什么?”
老兵赶紧将伤口包扎起来。放进被子里。一副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接着不明所以地说道。
“不明白你的意思。”
封度眼看着他还在掩饰。
老兵假装着不知情。
封度眼见着他也听不懂自己的话,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接着一五一十地说道。
“昨天我与老屋在宗祠里。发现一个黑衣人要害老屋,幸好我以身挡住。保住了老屋的性命。经过对比和怀疑。我们在你的家里发现了一把猎呛,一件黑色衣服。一个帽子,一副墨镜。这四样东西与我们当时害老屋的时候。与黑衣人的穿着一模一样。猎呛里的弹也与我中弹的弹一模一样。老兵你又作何解释?”
老兵顿时不言不语哑口无言。
“据老屋交代,你与老屋,还有老御。你们三人住在这村里。就是为了旋凯县令留下的宝藏。宝藏就藏在宗祠的茅草房的地下。我们已经找到开关。开关分两道。一道开关就在茅草房的右上角的那块石头。打开石头里的开关,就可以启动石板。就看见里面的二道开关,开关分八十一个根铁柱子、其中有九跟铁柱子是正确。”
老兵一时安耐不住惊得慢慢坐起身。听着封度的话确实是有理有据。而且他的推断确实是准确无误。直戳着自己的心里,被他一语道明,说的一清二楚。
“其实你早知道我们留在村子里的缘由。”
封度点着头,一脸肯定回答。
老兵接着还是一副鬼迷心窍执迷不悟的样子。
“请你告诉我怎么打开开关,躲过屋顶上的暗器?”
封度接着摇着头,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至今还住在这村子里?是因为你已经知道开关在哪里?也想好了很多办法躲开屋顶上暗器。但是二道开关。如果按错一个,地下的开关暗器就会发出。无论如何那个人一定是必死无疑。”
封度接着又坐了下来,把凳子移到老兵的眼前。
“我还忘了告诉你。其实里面根本就没有宝藏。”
老兵直瞪着双眼望着封度不敢相信。
“为什么?”
封度直言不讳地说道。
“是因为那个‘亡之囚’被害的时候。押送囚人的那几位官差就已经窃走了宝藏。”
老兵紧捏着被子含恨在心。挥手指着封度一声吼道。
“不可能的?他们是怎么躲开暗器的?”
封度轻轻撩开他的手,让他放心。
老兵一时接受不了捶胸顿足。
封度还是老实地说道。
“他们首先让那个囚人去开开关。拿着那个囚人做挡箭牌。如果他死掉了,他们就用他的身体作为盾牌挡住暗器。就这样开启了那道大门。所以那个囚人就是被人称之为‘亡之囚’。旋凯县令也被他们陷害含冤而去。”
老兵一时气不过,根本不接受封度说的话。挥手揪住封度衣服,拉着封度在眼前。
“你在撒谎。是你在胡编。”
洛洛立即扑上前,将老兵拉扯住。
“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手。”
老兵的脚慢慢流出了血,染上了被子。
封度一声喝止。
“洛洛还不放手。”
洛洛即刻松开了手,站在一旁。
封度客客气气地拿起被子,发现被子下面还有一张狼皮。
惊得老兵赶紧藏起来,用被子包裹住。直瞪着封度,紧捂住被子不敢松手。开始心虚和害怕起来。缓缓低下头刹时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