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落下以后,朱无视那有些淡漠地声音,缓缓从房间之内流传到了周恒的耳郑
推门行入书房之内,周恒看到自己的师父正在伏案奋笔疾书。
他面色沉静如水,手中笔势铿锵有力,显然内心当中并不平静,隐隐有着几分愠怒存在。
当周恒行至朱无视案前的时候,朱无视手中的笔锋正好停顿下来。
“哼!”
口中一声冷哼响起,朱无视重重拍下手中的毛笔。
随即,一股极其强横的真气汹涌爆发而出。
将他刚刚所书写的几枚红木牌卷起,精确无比地挂在了桌案正对面的墙壁上。
周恒定睛看去,每一枚红木牌之上都写满了名字。
“李牧?左副都御史,罪名营私结党,斩立决!”
“陆骥,官授六品御前带刀侍卫,罪名意图弑君斩立决!”
“周处,骠骑营副将,罪名私营盐铁,斩立决!”
“官大海,鸿胪寺少卿,罪名私通外,斩立决!”
……
目光自那些红木牌之上一扫而过,周恒如数家珍地道。
“不错,短短数之内,东厂就陷害了如此之多的忠良。”
微微颔首,朱无视拂袖一甩,强忍着怒气沉声道:“从表面上看,他们的罪名各不相同,罪该万死!
可实际上,这些饶罪名只有一个,那就是莫须樱”
红木牌上所记载的这些人名,皆尽是被曹正淳构陷杀害的朝中大臣。
当然,他们看似没有任何的关联,但暗地里面却皆尽是朱无视在朝堂之上的党羽。
“师父,这显然是曹正淳的报复。”
周恒脸上的神色十分平静,他缓缓出声道:“报复徒儿清剿了他安插在锦衣卫里面的爪牙。”
成为锦衣卫指挥使以后,周恒自然要将锦衣卫之内的势力彻底肃清掌控。
在之前的时候,北镇抚司之内的殉势力,已然被周恒斩断除掉。
例如曹正淳的干儿子钱宁,直接就被周恒下了诏狱处死。
但是除去北镇抚司以外,锦衣卫其他部门之内殉,周恒就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了。
毕竟锦衣卫内部的法纪军纠,乃是由南镇抚司专职负责。
而南镇抚司之内,曹正淳的鹰犬爪牙可不在少数。
也就是先前南镇抚司的镇抚使,乃是牟斌所提拔起来的亲信,并没有彻底地投靠向曹正淳一方。
如若不然的话,曹正淳绝对不会让周恒那么顺利地将北镇抚司经营成铁桶一片。
现如今周恒彻底执掌锦衣卫以后,他自然是将南镇抚司也收入了麾下,继而彻底清扫掉了曹正淳所安插的鹰犬爪牙。
本就在周恒和朱无视手底下吃了大亏的曹正淳,眼下又折损了锦衣卫里面的所有势力,他又岂能够无动于衷?
纵然曹正淳现如今不敢直接去得罪周恒了,但他同样也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这笔账就算在了朱无视的党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