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仪琳小尼姑跑着挡在了周恒和令狐冲视线中间。
她连连摆手说道:“这位公子,您莫要再怪罪令狐师兄了。
令狐师兄也是一片好心,这才和田伯光做朋友的。”
耳中闻得此言,周恒皱了皱眉头,他在心里面暗暗犯了一个白眼。
仪琳这个小尼姑说的好听一点,是叫天真烂漫。
说的难听一些,其实应该是不谙世事,愚昧无知。
周恒也懒得去和一个小尼姑计较什么,他再次看向了令狐冲。
只听他语气漠然地说道:“再者说,本官可不是你们江湖中人。
所谓的江湖道义,与本官又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周恒也不再打算理会脑子有问题的令狐冲。
他直接对着下方的三台吩咐道:“三台,召集人手将此獠押送衡州府衙,当众验明正身,处以凌迟极刑!”
“谨遵大人之命!”
没有分毫半点的犹豫和迟疑,三台当即躬身应声道。
随即,他直接大步流星地奔出了回雁楼之外。
“唳!!!”
伴随着一道尖锐地镝鸣声响起,没用多长时间过去。
三台麾下的大内密探,就从官驿策马疾驰赶到了回雁楼之外。
除此之外,还有衡州府的捕快接憧而至。
京城来的大人们刚刚下榻官驿,结果没过多久就全副武装地匆匆离开。
这种情况,自然是惊动了值守官驿的衡州府小吏,最终直接传达到了衡州府衙之内。
衡州府的知府又岂敢有分毫半点的怠慢?立刻就让府衙里面的捕快紧随其后。
眼见得有官府之人包围了整个回雁楼,顿时让这座三层阁楼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针落可闻,鸦雀无声。
那些寻常普通的衡州府捕快倒也就罢了,可是那些身着劲装,腰佩雁翎刀的大内密探。
一看就是朝廷的精锐力量,恐怕不是衡州府本地出身。
回雁楼当中这些江湖中人也不是真正的白痴,又岂敢与朝廷精锐对抗?
甚至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令狐冲,眼下亦是老老实实地闭起了嘴巴。
“卑职参见大人!”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五名小旗官连通衡州府的捕头,一同朝着周恒行礼参拜道。
紧接着,那衡州府的捕快更是战战兢兢地再次出声禀报道:“大人,卑职奉命前来为您效犬马之劳,府衙内专司捕盗的谢同知则是正在赶来的路上。”
衡州府的捕头,麾下所统领的捕快差役足有上百人。
然而在衡州府衙之内,捕头却根本算不上什么官员,仅仅只是一名小吏而已。
相对于周恒明面上的锦衣卫千户身份来说,区区一名捕头自然远远不够资格。
这些捕快不过就是衡州府派来打前阵,同时帮助看看是否会帮衬到周恒的一些小卒子罢了。
衡州府衙真正前来与周恒接洽的官员,乃是衡州府的同知大人,货真价实的正五品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