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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这个之后,谢玉才有空来到橙园附近的朝廷赏赐的宅院。
这宅院,不算两个山林都有90多亩,是一个一等一的好宅院,完全是一个伯爵府邸的建制。
更重要一点是和附近顾家的宁远候府比邻,看来赵宗全知道爵位自己做不了主,但宅子是按伯爵份例给的,还是还和顾廷烨“搭伙”应该是有些心意的。
入府后,看到赵盼儿正在指挥按谢玉的习惯,尽量对称布置,谢玉暗呼“该死的强迫症”,表示满意。
看到谢玉终于回府,赵盼儿眼角略微泛红。
又见过,衣着华贵很多的姨母刘妈妈和九儿,还有抱着自己庶女的淑兰。
赵盼儿这才给谢玉回话说,那些行贿之人送的礼品,上缴后,太子过了眼后,又当赏赐送回来。
见赵盼儿还不明白,给你是是你的,不给的你不能要道理,谢玉懒得解释,吹灯后,床头晃动。
毕竟虽然中间有见面的时候,但也只能说会儿话,谢玉太忙,这事没功夫。
最后床头实在是晃不动了,赵盼儿无力推了推谢玉。
谢玉明白起身,来到淑兰房中。
早就等待谢玉的淑兰……,嗯,床头继续晃。
最后,谢玉对这淑兰:“明日你带上女儿,和我一起回一趟盛府,见见你叔父,拜望一下二祖母。”
淑兰嗯了一声,道:“盼儿姐姐不去吗?”
谢玉:“她有些忙,府中的事,她走不开,下次,再带她就是了。”
淑兰没有再说话,但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
第二日,初春时节,天色略寒,谢玉特意要了一辆,朴素单马车,由不为驾驶,谢玉、淑兰、庶女,一共四人,赶往盛府
看到谢玉乘坐一朴素单马车,只携带淑兰和女儿,来盛府拜望,盛纮表示怪不得大家对谢玉清算工作,还算是满意的。
就从做人上看,很值得表扬,就是可惜淑兰不是谢玉正妻,不然……。
看到出府迎接自己的盛纮,谢玉自然不敢装大,不说师徒关系,光说官职,为报明兰传递消息的功劳,父凭女贵,盛紘已升了正四品的左佥都御史。
只是盛纮不知道谢玉此行的真正目的,不然该生气了。
明面上谢玉是拜望老师盛纮,暗地里确实派遣不为,去试探明兰心意。
带着淑兰和女儿,让她们先去拜望盛家祖母。
盛纮把谢玉请到书房,终于忍不住好奇道:“谢玉,给为师说实话,你是如何看清,禹州的赵团练才是真正的太子人选。”
“你莫要和我说谎言,我要听你真心话,三年前,你就有如此预见,这些时日我也是辗转反侧,这疑惑一定要揭开的。”
对盛纮的疑惑,谢玉早有预料,只是看盛纮这态度,这好奇心果然也是不低。
于是谢玉诡辩道:“庄学究曾在学堂问过学子们立长立立嫡立贤之道,当时以明兰的纯臣之语做结,自然是极好的。”
“老师也因纯臣之言,安全的走出了皇宫。”
“当时学生虽一言不发,也知道纯臣之语,是咱们臣子,尤其是清流来说,已最好的安排了。”
“只是,学生也是明白,以学生的出身和学问,若想往上有的更远,不得不行险一次。”
“这点心思,确实是学生的自私之言,当时未与老师商量,还望老师莫要介怀。”
盛纮摸了下自己胡须,道:“你,继续说。”
谢玉:“这多谢老师关爱,让我有机会在工部,行走一年有余,后有经六部观政。”
“学生发现了一间事,虽然有些大不敬,但就天赋儿言,当今官家不过中人之资。”
盛纮刚“唉……,”了一声。
谢玉赶紧转过话茬道:“但也因如此,当今圣上是一个极有自知自明之人。”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驽马十驾,功在不舍。”
“四十年的帝王生涯,仁德谨慎的官家,也是一个极为做官家之人,从圣上继位来,所做所行,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但从圣上出发点上看,都是为了大周江山。”
“既然如此圣上为了大周江山,为何又不立储?”
“很快学生就有了一个大胆想法,经过学生研判,邕王和兖王是臣子心中的储位人选,却不是圣上心中的人选。”
“虽有,陛下无子的说法,但更多的为了大周江山社稷。”
“只是朝中立储之事,争论多年,很多臣也是不得不站位,或有主动心思,但多有被动之意。”
“这事,自然是影响了朝政,虽兖王心急发动政变,自然兖王也预料到了什么,或是大位与他无缘。”
“但事过之后,圣上仁德,也心里明白,很多臣子只是附和之罪,并不是真心谋反。”
“这也是,我虽然虽抄家,但并未要人性命,为他们保留部分田庄,科举之路,圣上得以赞成的主要原因。”
盛纮:“谢玉,你虽未要他们性命,到抄家,没收田宅铺面,其实已经过分,你可想过,来日她们如何生活,都是曾经的同僚,如何寒心之举……。”
谢玉:“学生知道,可也没有办法,老师在朝中,虽不在户部想来也知道,南方平叛,已经消耗了朝中太多钱粮。”
“加上,此次宫中平叛,依照军中旧规,犒赏钱,开拔费,得胜钱,都是要发的,还有修缮毁坏宫殿的费用。”
“老师也是在工部任职多年的,这些学生不说,老师也是该知道的,这些花费估算下来,估算下来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的,钱粮从哪里来。”
“当然了,还有一个原因,自然太子一脉的的功臣,若不清理判臣,如何腾位子,拿赏,这点学生也是受益者,只能舔着脸愧领了。”
盛纮自然明白,这也是为何韩相公,平日嗓门挺大,谢玉奏请下来后,虽批评多言,但也是只是批评话而已,朝廷缺钱呀!
而且,不少现在在位朝臣可是没忘了,那几日的朝不保夕的感觉的。
盛纮听到谢玉解释,点了点头道:“那这事先不提,你继续说,你选当今太子的原因,他可不是太宗一脉,而不过只是太祖一脉的五品团练使的。”
谢玉:“确实如此,按常理来说,圣上立储也该在太宗一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