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白手套，面带微笑，一副彬彬有礼的感觉。
咚！
一个音量响起。
待这个音量结束之后，他又按动了下一个音。
两者衔接起来，似乎听着要舒服了许多。
江寒抱着胸口，面带微笑，并没有说话。
“好了，你继续演奏一下。”林响笑着说道。
方晴雪演奏了一遍。
在刚才的位置，依然会出现音色繁杂的感觉，似乎还没有改过来。
林响微微皱眉：“方小姐，是这个地方不能太快了。”
眼看着林响又要伸手去抓方晴雪的手臂，江寒突然开口了。
“正常。”
他不说话还好，林响就当他不存在。
但江寒偏偏说话了，还说什么正常，不就是再向自己挑战吗！
“方小姐，这个人是谁？我们学习的时候，可以请他出去吗？”
林响看着江寒，眼中充满了敌意。
方晴雪看着江寒，竟然露出了一抹笑意。
反而对林响说道：“林老师，何不听听江先生的意见呢？”
林响有些气急败坏的感觉，看着江寒，满是高傲。
“敢问，江先生毕业于哪所音乐学院？”
江寒摇摇头，道：“我是从南山大学毕业的，学习的也不是音乐专业。”
林响一脸笑意。
不是学音乐的，竟然还在质疑自己的音乐？
正常？
正常个屁！
“江先生，音乐是神圣的东西，还是不要胡说最好。你都不是学音乐的，有什么资格评价。不懂音乐可以，但质疑音乐就是你的不对了。”
江寒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林老师，我虽然不是音乐学院毕业的，但小时候也断断续续的学习了五六年时间，并不是完全不懂。”
林响笑意更甚，满是嘲弄的说道：“断断续续？学习钢琴，感悟音乐是一件长期而终生的事情，你不懂我不怪你，但是请你不要在我进行教学的干扰。门口就在那边，你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出去。”
在方晴雪的面前，他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温文尔雅，但语气却是无比的尖酸刻薄。
江寒摊摊手，有些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当时不仅要学习音乐，还有柔道，散打，电脑，各种东西都要学，就连乐器都学了不止一样。”
方晴雪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之前觉得江家和方家似乎在教育上差别不大，但现在听江寒这样一说，顿时感觉差别了太多。
看江寒无奈的样子，似乎从小被逼着学了不少的东西。
但是在林响的眼中，江寒就是在方晴雪的面前装逼。
从小就学这么多？
他以为自己是天才吗？
还是以为自己家是富豪？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
江寒很是绝望。
自己并不是天才，奈何家里面就是有钱，被逼着学习这些东西，就算是一头猪，在那样的教育环境里面，也能学会的吧？
“你懂音乐？好，不如你展示一下，让我们见识见识？”林响笑道。
显然，就是要让江寒出丑。
只要去弹钢琴，就会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