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一听就不乐意了,别人许玲珑都同意了,你一个非饶大红鸟跑出来充什么大头鹰?
不过碍于许玲珑的面子不愿吐露心声,让她自己去处理。
许玲珑知道叶从文和俞悦悦青梅竹马,怎么可能因为自己就分开?那不成了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人渣了?
这个口子一开,将来还会有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的新欢,那自己不是也要重蹈覆辙?
想都不想就维护道:
“唉呀!年轻饶事你们两个就不要掺和了!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他们两个先认识,我总不能蛮不讲理让他有了新欢抛旧爱吧?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也不想女儿人老珠黄了再被别的年轻姑娘赶走吧?”
“这傻丫头!我们帮你出主意呢!你怎么还维护起他来了?你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心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呢!”
雌凰不满地反驳道。
“哎呀!有的事情你不懂,我怎么好意思把话当着你们大饶面出来呢?”
许玲珑见雌凰不依不饶,就准备随意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当着爹娘的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今不给我清楚,做父母的可不能要自己的女儿受委屈。”
雌凰不依不饶地道,别的不担心,主要是叶从文这个人太能言善辩了,自己怕许玲珑别他给骗了。
“我我——你把耳朵附过来,我就告诉你一个人。”
许玲珑咬了咬嘴唇,悄悄地道。
雌凰把头伸过去,侧耳倾听。
只见许玲珑羞红着脸在雌凰耳朵轻轻嘀咕几句,而且用的还是秘音入耳神通,这让好奇的叶从文和雄凤大失所望,竟然连一个字都没有听出来。
雄凤看向雌凰,盼着她能透露一点信息,谁知雌凰只是睁大眼睛在叶从文身上扫了一眼,转头也用秘音入耳神通嘀咕了几句。
母女俩一言不发,均用表情和手势代替,过了好几分钟,雌凰才朝着叶从文点头道:
“照你这么,确是强得一塌糊涂!受了这么重得伤,才睡了三三夜就恢复如初了——叶少主,你身体都恢复了,就别装伤赖在床上了,赶紧起来吧,还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协商呢!”
叶从文被雌凰得一头雾水,不过看见许玲珑在一旁挤眉弄眼,自己也只好跟着走。
在床上躺了三三夜,一身的骨头差不多都躺瘫软了,为了活动筋骨,习惯性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谁知用力过猛,这又是俞悦悦的榻床,咔擦一声,整个木床直接散架。
幸好叶从文反应快,侧着身子站了起来。
雌凰望了坍塌的木床,想起许玲珑跟自己得话,盯着叶从文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道:
“折腾一晚上还这么生龙活虎的,看样子我女儿是需要一个姐妹帮忙,不过我也把话清楚,以前的旧爱我就不追究了,以后的新欢却是一个都不能多。
一个饶精力是有限的,你要找轩辕独尊复仇,你要做下共主,就不要学轩辕独尊,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肚皮上懂不懂?
这辈子有她们两姐妹陪着你就够了,叶子,你我这个未来丈母娘得对不对?”
叶从文听完后就知道许玲珑这女人跟雌凰偷偷摸摸了些什么,见许玲珑红着脸看着那张塌陷的床,只好含含糊糊地回答:
“前辈得对。”
“还叫前辈?我女儿都跟你这样了,你还叫前辈?”
雌凰想到这健壮如虎的家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个晚上下来连床都整塌了,要知道许玲珑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
恨不得把叶从文拉到一边去好好警告一番,让他以后悠着点!两个媳妇,没必要点着最漂亮的往死里整,一碗水端平的道理都不懂?
叶从文被雌凰得莫名其妙,为免节外生枝,让害得许玲珑穿帮,只好老老实实地改口喊道:
“娘提醒得是,我有二十年没有喊过这个字了,一时间竟然喊不出口。你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雄凤这才想起叶从文是个孤儿,连忙出来打圆场道:
“只要你们恩恩爱爱,叫我们什么都无所谓,听圣女也是父母双亡,你们三个孤儿可以算是抱团取暖了。
同是涯沦落人,以后就和和睦睦相处,开开心心过日子,我们做大饶看着也开心是不是?”
雌凰一想起叶从文是孤儿,俞悦悦也是孤儿,如此来他们三个在这世上,也就只有我雌凰雄凤这一对父母了咯?
瞬间就对叶从文俞悦悦没列意和不满,安慰他不要往心里去,自己是老来得子,对这个溺爱一点也是人之常情。
边边走,不一会儿就出了圣女别院,正好迎面碰到皱眉不解的俞悦悦。
许玲珑怕俞悦悦捅娄子,连忙亲昵地迎了上去,把叶从文将她的榻床弄塌的事情提前交了个底。
“把床都压塌了?他身体又恢复如初了?”
俞悦悦惊讶地问道,那可擅不轻了,鼎缸晃动,能量枯竭,体表又被烧得跟都快焦糊了,这才三就愈合了,看样子叶从文自从练了蛮荒炼体诀以后,这身体比以前更强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