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正趴在卞晚晴身上,突然间灯火通明,白光刺目,只得回头寻声望去,只见卞幽草睁着一双杀人的眼睛看着自己。
低头一看,原来卞晚晴仅仅穿了一件裹胸,洁白如玉的躯体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反光。
“师父,你救救晴儿吧,叶副统领他仗着功法高强,想对我图谋不轨,我打不过他他就想对我用强。”
卞晚晴忽然抽抽泣泣地回答,围观的人太多,怕自己走光,干脆死死抱住叶从文不放,直接拿叶从文的身体当棉被。
“叶从文,你小子怎么这么猴急呢?孩子都没满三个月,你就要乱来,三胞胎出了问题怎么办?
年轻人真的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早知道就不放你进去了!”
卞幽草气不打一处出,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徒儿长得倾国倾城,这两人又是两三个月没有见面,干柴烈火的,确实不该让他们两个独处一室。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目瞪口呆的丫鬟随从,甚至还有七八个白发苍苍的老祖宗背的长老,看着春光乍泄的徒弟,立马就跑上前扯着被子盖上去。一边大声催促道:
“别人准夫妻亲热一下,有什么好看的?赶紧都给我散开。”
卞倩倩看了一眼故意撒娇抱着叶从文不放的卞晚晴,心中大为震撼,这女人眼泛秋波,柔情蜜意,明显就是心甘情愿的!
看样子跟叶从文猜测的完全不一样!卞晚晴根本就不是只冲着魔核宝药来的,这女人只怕连人都不会放过!
卞晚晴可不同于俞悦悦,她不仅惯吃独食,还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她如果真对叶从文动心了,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叶从文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全部清理掉。
到时候别说自己,只怕连木豆芽都要走人,要是胆敢赖着不走,小命绝对难保。
心里头顿时升起绝望的念头,本想看个清楚,谁知卞幽草二话不说就把大家都轰出去,自己身份低微,只得默默地走了出来。
卞幽草把人都赶出大门后,自己立马就把门关上,连续上了几道反锁,才对着叶从文吼道:
“臭小子,赶紧给我起来,压坏了宝宝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你以为我不想呀!你徒儿跟个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我怎么起的来?”
叶从文躺在卞晚晴身上,仿佛陷入泥潭一样不可自拔,既然卞晚晴箍住自己的脖子不让动,自己也只好客随主便。
“晴儿,快放开叶从文,别把宝宝压坏了,一胎三宝,那可是咱们卞府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喜事。”
卞幽草和颜悦色地哄道,孕妇脾气大,自己得哄着来。
“我不放,我好久都没抱着叶从文睡觉啦。”
卞晚晴跟卞幽草情同母女,二人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一想到待会儿放叶从文回去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干脆撒娇卖萌。
“好了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很快就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幼稚,回头不是让夫家长辈看笑话吗?
你要是舍不得叶从文,我就让他把你接到铁塔村养胎去好不好?”
“叶从文,你答不答应?”
卞晚晴搂住叶从文的脖子不放,不答应就不放他站起来。
“答应答应,你师父还站在旁边呢,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叶从文是大开眼界,平时高傲自立的卞晚晴,居然还有这么小女儿态的一面,差点让自己都把持不住了。
“注意什么形象?你刚才脱我衣服把我扑倒的时候怎么不注意形象?才饿了你两个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叶从文见卞晚晴一脸调皮的样子,顿时就意识到这女人又在这里给自己抹黑。
“晴儿,你不要瞎胡闹了!赶紧给我起来把衣服穿上,掌门和几位长老都还等着你们出去把事情交到清楚呢!”
卞幽草也拿自己这个徒弟没法子,只能上去把叶从文拉开。谁知叶从文一起身,卞晚晴那光滑平坦的小腹立马就呈现在眼前。卞幽草惊慌失措地问道:
“你肚子怎么没了,三胞胎娃娃呢?哪里去了?”
见卞晚晴动作麻利地站起来穿衣服,哪里像个行动迟缓的孕妇?卞晚晴不说话,立马逮住叶从文问道:
“叶从文,你们两个刚才干了什么好事?晴儿的孩子呢?”
“什么孩子,你徒儿还是个完璧之身,哪来得孩子?她不过是将计就计把我骗过来,想分我的洪阶魔核和一品宝药而已。”
叶从文忿忿不平地嚷道,暗忖这个卞幽草也是个毛毛躁躁的马大哈,自己徒儿说什么是什么,也不知道主动确认一下有没有这事。
还不问青红皂白,就朝我下死手,要不是我会游龙探爪步,只怕早就被她殴打了。
“晴儿,叶从文说得是真的?你怎么能拿自己的声誉开这种玩笑呢?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以后你还怎么嫁人呀?”
卞幽草恨铁不成钢地问道,怀了三胞胎的事情只怕已经传到芙蓉郡去了,郡府里那些柱国公府顶级子弟,郡王府嫡孙,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可能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呢?
说着说着就把罪责怪在叶从文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幽草前辈,你不要着急,你们卞府女儿个个都有守宫砂看护着,明事理的人一看手臂就知道孰真孰假了,追你徒儿的公子哥个个都是名门望族,岂会被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所阻碍?”
叶从文连忙解释道,自己不过是开了句玩笑,谁能成想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早知道就不调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