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草创,如萧让这样的,不正如说书先生口中,谋主一般的人物嘛!
那可是张平安现在正急需的,他更是恨不得解衣衣之,推石石之。
当然啦,想要同塌而卧,抵足而眠,那就恕张平安不奉陪了。
萧让谦虚谨慎,张平安极力结交,一时间,帐内是推杯换盏,是分外融洽。
萧让陪着张平安吃了几盏酒水,起身拱手道:“祝家庄虽破,可还有几件要事,需要总镖头处理不可。”
“萧兄请说,却不知是何要事。”张平安放下碗来,洗耳恭听道。
“总镖头,祝家庄内光粮草就有五十万石,还需尽快着人运回山上才是!”
“五十万石?”张平安诧异道。
开玩笑吧,区区一个祝家庄,竟然有如此多的粮草,要知道张平安破了那东平府,官仓内所得粮草,估计都没这祝家庄的零头。
“总镖头,确是如此,因事态紧急,所有兄弟不敢妄动,才让萧某孤身先来报信!”
真有五十万石粮草,那祝家庄此战,张平安便打的不亏!
不对,应该是大赚了才是,光粮草就有五十万石,其他缴获那还没算呢!
张平安也没仔细听萧让所言余下缴获了,心中满满都是那五十万石粮草。
萧让说完了祝家庄的缴获,又指着帐外道:“栾廷玉欲降,扈家庄和李家庄大恐,遣人求和,还请总镖头一见。”
张平安本不欲见两庄之人,想打便打,打不过便求和,世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但想了想,张平安还是开口道:“让人都进来吧,我倒要听听他们想说些什么。”
话落,帐外三人被喽啰迎进了大帐。
栾廷玉满面羞愧,只是朝张平安深深作了一揖。
“栾兄弟,都是自己兄弟无须客套,安坐便是。”
既然不是反骨之辈,张平安对栾廷玉还是客气了几分。
“多谢总镖头!”栾廷玉是个不会说话的,又是一拜。
萧让忙拉他过来,坐在了身边,此人可是他说服入的山寨,萧让也算是他的担保人了。
栾廷玉事了,另外二人忙先拜了张平安,后团团拜了一圈帐内诸人,“扈成、杜兴见过总镖头的及诸位好汉。”
“你便是号称飞天虎的,扈成?”张平安好奇问道,两家庄子几个头面人物,他自然都是知道的。
“山君面前,扈成哪敢称虎,都是村夫无知,胡乱喊得,总镖头莫要取笑。”
扈成连连摆手不认,张平安也不以为意,“萧兄弟说,你们扈家庄和李家庄想要求和?”
“小的们无意冒犯梁山虎威,都是那祝家庄受了新任知府的蛊惑,蒙骗了我等,还望大当家的饶了我两家庄子!”扈成、杜兴深深一揖,求饶拜道。
“某又凭何信得过尔等?”
“我两家庄子,愿纳投名状!”
“投名状?”
“正是,总镖头我们扈家庄斩了祝彪,李家庄砍了祝虎,那便是我等投名状!”
张平安目视萧让,萧让点点头,确是肯定了此事。
扈成见张平安没有答应,又咬牙上前道:“某两家庄子,还愿各献粮草一万石,猪十头,银五百两,年年交粮,岁岁纳贡,永世不敢再犯梁山,还望总镖头给条生路。”
扈成只觉心头都在淌血,这扈家庄可是他的产业,一万石粮草简直要命!
扈成话一说完,满帐众人,都在等着张平安如何处置。
扈成、杜兴二人却最是难熬。
半晌,张平安挥手道:“速去告诉你们两庄当家的,献上东西,今次便暂时放过尔等,若有再犯,定破了你家庄子!”
“不敢在犯梁山虎威!”扈成、杜兴二人皆是松了口气,连道不敢,立马告了声罪,飞快回庄报信去了。
扈家庄和李家庄,这两家庄子已不被张平安放在心上了。
现在五十万石粮草,怎么运回去,才是大问题!
有了这五十万石粮草,梁山今后就不缺粮食了!
只要这两庄不捣乱,张平安才没功夫搭理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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