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深夜,吴军中军营帐中灯火通明,军中高级将领全部集中在了苏定边的大帐内。
黑衣人的尸体就在营帐中,面罩已经被人摘了去。
苏定边盯着那黑衣人看了看,对众多将领问道,“有没有人见过他?”
在座将领仔细上前观察,都言未曾见过。
苏定边看向沈青梅,问道,“你说这家伙是从监军营帐那边过来的?”
沈青梅点头道,“是的苏帅。”
帐中一位将军看向沈青梅,面色威严道,“你确定?你要知道你说出的话意味着什么。”
整个帐中全部是将领,沈青梅是唯一的士兵,不过她不卑不亢的看向对她问话那人,说道,“我很清楚的我说的是什么,他就是从监军营帐区域过来的,我不会看错。”
苏定边不由得对沈青梅多看了几眼。
那将军见沈青梅说的如此确定,看向苏定边说道,“苏帅,人从监军营帐处来,不一定是监军的人,有可能是铜门关方向的人。”
苏定边看了他一眼,说道,“老子难道不知道吗?”
他伸手拿起边的一封信,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这信是从那黑衣人上搜出来的,应该便是他这次出营要送的东西。
种种迹象表明,这人定是与陈国有所勾结。
只是这信上的内容却平平无奇,完全是老友之间的问候,说的都是一些家常。
苏定边料定这信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将真实的信息藏在其中,但是他想了许久都看不出这其中的玄机。
看来应该是用了密语。
“咳咳,咳。”
帅帐外传来几声重重的咳嗽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帅帐的遮帘处。
就见到一个中年文士抬袖掩面,一边咳着一边走进了账内,对苏帅拜道,“文知否参见苏帅。”
苏定边抬手道,“文监军,你看看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苏定边虽是一方主帅,但是子却像是个山野村夫,文知否咳成了这个样子他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的让文知否去认人。
他这子文知否也知道,走到那黑衣人旁,仔细看去,而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对苏定边说道,“苏帅,不知此人是何人?咳咳,文某不曾见过,咳。”
文知否说话的时候,苏定边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和表。
在文知否的脸上,他没有看到除了疑惑之外的任何绪。
他盯着文知否继续说道,“他上带着一封迷信,被拦下来后自杀了,这个兵说亲眼看到他是从监军营帐方向而来,文监军你再去仔仔细细的看看。”
文知否脸上顿时出现了惊讶的神色,有些着急的对苏定边说道,“苏帅,咳咳,难道是怀疑文某?咳,这人文某真的从来都未曾见过啊,咳咳咳。”
文知否说的有些激动,说道后来更是咳嗽的止不住,咳的脸色通红。
苏定边看文知否这个样子不似作假,却也没有完全信他,开口道,“好,那文监军回去睡吧。”
文知否又再三和苏定边解释,与黑衣人真的不相识,颤颤巍巍的走出了帅帐。
看这样子,黑衣人的份靠问是问不出来了,苏定边挥手道,“都走吧,把尸体找个地方埋了。”
他指了指沈青梅,道,“你这个兵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