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无耻是无耻者的通行证,也验证了一句话:“兵不厌诈。”
底层的黑暗逻辑,就是没有底线。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那些你不起眼的势力,你根本不屑为伍的人。
他们的行事风格,你可以不屑。
但有时真的能达到目的。
墨龙教都是些什么人。
那都是下九流。
你看下九流就是没底线。
为了骗张公子为自己所用。
竟然堂而皇之,自封圣使。
要说还是圣使的身份好使。
前些天不屑一顾的张公子,今儿个那可是自动上门,有求于已。
自古上门的生意难做。
刘坛主,看着眼前的张公子,
来人文质彬彬,一袭长衫,头戴方巾,身着青衣,脚上一双白底黑面的,短靴,面庞消瘦,
眼底白里泛着血色,嘴角细长,眼神阴郁,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右手打开,放在胸前,
左手在后,藏在腰际。
身子侧身对着自己。
两脚一前一后,前脚向前,后脚偏右,站成丁字。
整个人,前掩后挡,左顾右盼。
以防不测。
刘坛主说到:“这位兄弟,不用这么紧张,在我这里,没有人敢动你一根豪毛。”
又说到:“在这儿就当你在张家堡,就当自己家”
又说到:“张公子在这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自会与你张目。”
张公子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到:“张某近闻墨龙教新设中圣使一职,不知真假真假?”
张公子这话说的很是地道:“放眼墨龙教,中原所及皆是草根,群氓无智,才能略出者,不过一坛主而已,奴不过百众,位仅列坛职,才不过平庸,智无出沐猴,眼不及三尺,行不过盲从,饭不见半鼎食,乐不闻雅未,色不会五样,光不及豆大,在张某眼中,实为可怜可惜。”
说着轻蔑的看了看刘坛主。
又抬脚看了看自己的脚底。
鄙夷的瞥了一眼周围。
不屑的用手挥了一挥脚下的灰尘。
刘坛主一听,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刚生起一点怒气,又满脸堆笑的说:“张公子,说的也对也不对”
笑眯眯的看着张公子心想:“好家伙,这谱摆的,好像谁求谁呢?”
又说到:“张公子,见笑了,现在全教就是这个样子,兄弟们打打杀杀惯了,都是些粗人啊”
又说:“至于说到中圣使一职,确实如您所说,这中原却实非得有一个”
刘坛主眼中放光。
张公子挺了挺身说到:“别说,有中圣使一职,倒让我张某对这墨龙教有点刮目相看了”
说到:“以我中原之盛,那里配不上一个圣使之职,四方夷狄敢称圣使,难道惟我中原不配吗吗、”
说着收起扇子,摇了一摇,指着天说到。
一股义愤填膺的样子。
刘坛主一听:“说的也是,那几个圣使,也就那样,有我在,没有他们说话的份”
刘坛主用手指着桌子,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张公子。
张公子一听,马上拱了拱手:“失敬,失敬,原来您刘大人也经贵为中圣使了,啊,哈,啊哈”
满脸堆笑说到:“我就说吗,墨龙教怎么会认像您这样的人,委屈到作个坛主”
刘坛主一听姓张的书生这样夸自己。
一下子,来了劲了。
扬了一扬头说到:“怎么不是呢,教主那老头坏的很,可能是在我坛下吃过败仗,让老子一直委屈到现在。”
张公子一听说到:“当阳县墨龙教以一教之力对三个年轻的公子也没有全胜,让他们伤后逃走”
又说:“又以神验,徒留笑柄,如此这般,真是欺我中原无人吗”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看向了刘坛主。
刘坛主听了,心里高兴坏了。
说到:“我就说,我没有看错人,真是,知我者张兄啊”
接着说:“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张公子接着说到:“叫狗眼看人低”
刘坛主激动的拍着桌子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