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泽在思卿涯上气愤,这炁于郡城中,也是气愤之人无数,他们气愤的是崔泽辱骂古代圣贤遗留的十四页兵书!
怒气冲冲的人可谓是遍满了炁于郡城,都在大骂那位当上陆云甲丰台营游击将军不过一年的崔泽,都在骂他小儿无知,口出狂言。
这气愤的人群中,就有陆云甲先锋营游击将军王雄,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气得是在军帐中暴跳如雷,指着军帐门外,脸却对着几位旅帅是暴怒吼道:“他崔泽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辱骂我兵家圣书!他把我兵家立于何地?
他开口就说杜马驿之战,开口就言烽燧谷伏击,他是在骂我们朱家军都是无能之辈吗!”
几位旅帅低着头,不敢看王雄,毕竟暴怒下的王雄有多恐怖自不用多说。
不过几位旅帅也觉得憋屈,他崔泽崔祥宏说的话,管我们屁事,你对我们吼什么,你要吼去吼当事人啊,拿我们出什么气!
“将军,这崔泽如此作态,明显是看不起我们朱家军啊,不对,是看不起我礼朝的军武,他崔泽不过就是献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计策,就这般嚣张,我觉得应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一位心思活络的旅帅上前抱拳拱手道。
“教训?怎么教训,刚刚还听说他崔泽小儿用一杆长枪干爬下了王蛮牛,王蛮牛老子又不是不知道,和老子一起从军,一起参加过北征的人物,若不是他太过呆愣,早就是这陆云甲中的一位游击将军了,连他王蛮牛都挡不过几招几式,我这和他伯仲之间的武技能打过他?”
王雄一听这位旅帅的话更来气,指着这位旅帅的脑门就是一顿数落。
这位旅帅心头一惊,他是真不知道王蛮牛单挑崔泽输了的事,故此才会开口。
“卑职有错,卑职有错。”旅帅连忙躬身抱拳言道。
“哼!”王雄一甩身后披风,气哼哼的坐回文案之后,可是一想到崔泽那些言语,又是火从心头起,一掌拍在文案之上,大骂道:“黄口孺子!黄口孺子!”
几位旅帅吓了一跳,身子都抖了一下,王雄脾气火爆,他们在王雄手下没少挨踹,这挨打多了,身体也有了反应,刚刚王雄拍桌子的时候,他们以为王雄是要打他们,身子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那位心思活络的旅帅眼珠子一转,随即脸上一喜,看样子是计上心头!
“将军,他崔泽不是说这圣贤所留的兵书无用吗?那咋们就在战阵上碰碰,我就不信了,他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孺子,还真有什么本事,那献策之举,在末将看来也只是运气而已!
他是硕集人,自是熟悉青州地势,所以才会如此好运,想来军阵之道,他一个娃娃如何是将军的对手?”
王雄越听眼睛越亮,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是闪烁着光芒,只见王雄一拍文案!
几位旅帅又是吓了一跳,才安抚好受伤的小心脏,就听王雄哈哈大笑道:“是啊!如果他崔泽在战阵上输给老子,那他的那些荒诞言语也会沦为笑柄!”
王雄越说越兴奋,直接从文案之后站起身,背着手在文案之后原地踱步,越想越觉得可行。
“这样,他崔泽如何自处?还不是只能卸下军职,自个离去吗?届时我朱家军中少了一位尸位素餐之辈,大将军一定会对将军赞赏有加的。”
那位心思活络的旅帅,笑呵呵的帮王雄接下来的话说了出来。
王雄是连连点头,既可以教训教训那个黄口孺子,还可以替朱家军清理一些废物,最后还能受到大将军赞赏,何乐而不为呢?
说干就干,王雄笑呵呵的赞赏了几句那位旅帅,旅帅也是恭顺言,都是将军聪慧,末将也只是锦上添花几句,一番你来我往的商业互吹之后,王雄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他先锋营的军阵,直接小跑去城中,准备找朱玉根大将军商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