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高层、内门弟子齐聚“议事殿”中,阵容仪仗极为隆重,宗主霍危楼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对归来的一行九名筑基修士,大为勉励嘉奖。
“唉……可惜,人无完人,金无赤足。”
霍危楼语气稍顿,面带沉重,目光移至人群中的余跃。
“黄因策师弟身为筑基修士,置戒律于不顾,因私废公,致使宗门声望大损。经刑堂裁定,剥夺其一年俸禄,并处面壁半年,全宗上下务必以儆效尤,引以为戒。”
江重雾立于一旁,一本正经,嘴角却隐现得意之色。
霍危楼的措辞看似严厉,但于黄因策的惩处,未免太过轻描淡写。一股浓浓的悲凉之感、极度的失落与愤懑,蓦然在余跃心底涌起。
“筑基修士虽号称仙道中坚,但与一宗之力相比,份量远不够看,唯有登临金丹之境,方能定制规则,亦可藐视规则。”
自此,持续数月的仙宗混战,终告落下帷幕,存活之人可谓皆有所获,失意者唯独余跃一人,沿途之上意兴阑珊,直至回转洞府,熟悉的陈设气息,心头才稍感暖意和安定。
“外门弟子范画如,参见余师叔。”
随着轻快的脚步声,阵阵暗香隐约,一名身段妖娆的花信美妇,走上前来盈盈一拜,胸前的沟壑饱满高耸,隐约可见。
“嗯……身处本座洞府,无需拘泥繁缛礼节。”
眼前的练气女修,定是受费孰安指派,前来照看洞府,倒地颇合余跃的喜好。
“嘿嘿……在外千般好,不如家一日!”
就势在雅厅坐下,余跃左右端详,心下甚为满意。
“临行之前,本座留下丹药、银票,眼下可还够用?”
往日冷冷清清的洞府,重新焕发出雅致与温馨,加之范画如行走间摇曳生姿,幽香袭人,令余跃如思归倦鸟,顿生慵懒惬意之感,心底的郁闷低落,豁然开朗了许多。
“多谢师叔厚赠,洞府内灵气浓郁,在此修炼的进度,远超外门数倍!”
范画如水汪汪的美目中,尽是感激欣喜之色。
“此番抵御兽潮而归,应有一段清闲时光,但凡修炼的疑惑,本座正好逐一解答。”
余跃呷了一口清茶,不觉唇齿留香,频频颔首点头。
“咯咯……晚辈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范画如当即喜上眉梢,一脸春意盎然,腻声说道。
“师叔历经苦战,想必身心俱疲。晚辈俗世乃是行医世家,祖传推拿之术,有养护祛乏之效,令人神清气爽。”
“哈哈哈……如此说来,本座还真有些跃跃欲试。”
余跃毫不矫情,一把握住了滑腻的玉手。
“晚辈伺候师叔先行沐浴更衣。”
范画如眼神略带娇羞,又夹杂着热切与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