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声嘀咕,声音不大不,躲在屋外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这么一想,李翠兰手一抖,又立即将玉佩放在了木匣子里,悄悄藏到了床底下。
这才又跟没事人一样,出了屋子,去叫自家男人休息。
躲在屋外的余翠花,将刚刚屋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尽是惊喜。
她暗暗思忖,这就是上次公婆的那枚玉佩吧!
就是公婆将大伯子从捡来的时候,身上戴着的吧。
公爹不是让婆婆卖了么,怎么还在?
她顿了顿,突然想通了。
定是自家婆婆觉着那田金龙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留着,到时候人家来认亲,她好跟人家要钱呢!
真真是个算盘打的极精的老虔婆。
余翠花面露讥讽,真是蠢!
也不想想当时公爹怎么的,那娃她们捡到的时候,身边的那女人穿的跟逃荒的一样,衣着普通,玉佩还就只值一两银子。
是富贵人家的就怪事了!
照她,指不定就是哪个村的流民,家人都死光了,还什么贵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那田金龙,有什么贵饶样子!
余翠花一边回自己的屋子,一边想。
脑海里那玉佩的影子,就像一个大元宝在她眼前晃,挥之不去。
她婆婆刚刚,那玉佩心在能值个三五两银子呢,那可不少了!
等有机会,一定要......
正在想,却是被自家儿子田锦义打断了。
“阿娘,阿娘,帮我洗脚。帮我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