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话音刚落,靖守义马上连连点头。
“青官大老爷,您英明,您看偷了吧?”秦月伸出了大拇指。
“好,就算你有人证了,那物证呢?”县官不糊涂。
“青大老爷,物证就是他偷的东西。”秦月言道。
“东西在哪儿。”县官老爷也想起来了,还不知道偷了什么东西?
“东西被他偷了,青大老爷,您得找他要。”秦月道。
“林捕头,偷的东西在哪儿?”县官大老爷问林捕头。
“老爷,冤枉呀?我根本就没偷他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偷的东西在哪儿?”林捕头辩道。
“对呀?林捕头没偷你东西,怎么知道偷的东西在哪儿呀?”县官大老爷觉得林捕头的话有道理。
“青大老爷,他没偷东西,我能他偷东西吗?”秦月言道。
“对呀,林捕头,你没偷东西他怎么会你偷东西?”县官大老爷又觉得原告的话有道理。
“老爷,我根本就没偷东西,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我偷他东西。”林捕头抗辩。
“对了,……”县官刚想什么,才意识到自己被绕进去了。使劲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刁民!!物证到底在哪儿?”
“青官大老爷,东西被他偷去了,您真得和他要。”秦月指着林捕头。
“大胆刁民!他他没偷?”县官大老爷道。
“偷没偷我了不算,他了也不算,东西就在他身上,搜搜不就知道了。”秦月。
县官老爷一听,有道理,“你们都起来吧!”
秦月起来,把林捕头也拉了起来,靖守义也跟着起来。
“你把人放开吧!”
县官老爷见秦月还揪着人,于是吩咐。
“青大老爷,我一松开,他要是跑了,东西就找不到了。”秦月。
“你放心,公堂之上他不会跑的。”县官大老爷安抚秦月。
“那我松开了。”秦月着松了手。
林捕头一摆脱了秦月的控制,就习惯的往衙役中走。
“青大老爷,你看他要跑。”秦月指着林捕头喊道。
“林捕头你不要动。”县官老爷大喝。
林捕头猛然清醒,赶紧回来站住。
“对了,你刚才东西在哪儿?”县官问秦月。
“东西在他身上呀?”秦月指着林捕头。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林捕头把两手一摊。
“一个在身上,一个没有,那就搜搜吧!”县官发话了。
但林捕头是这些饶头,众衙役没人敢向前。
“黄四,你去搜。”
被县官老爷点了名,叫黄四的人只好出列,但走到林神探身前还是不敢动手。
“瞧你那个怂样,让你搜你就搜吧!怕我吃了你呀!”林神探把两手举起,训斥着黄四。
黄四了句:“林捕头,得罪了。”
不好意思动手,可动起手来可不含糊,搜得很细,搜遍了全身,最后除了搜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一把铜钱外,只搜出一个手串。
黄四把这所有搜出的东西,统统放到了县太爷的案子上。
县太爷看了一下东西,问黄四:“就这些东西吗?”
“老爷,都在这儿了。”黄四回答。
“大胆刁民,你不是东西在他身上吗?你告诉我,这东西在哪儿?”县太爷声音严厉。
“青大老爷,这不就在这里吗?”秦月往前走了几步,指着手串。
“放肆,就这破烂,值得一偷吗?”县太爷拿起手串,用手颠吝,看样子都想顺手扔掉。
他很失望,不,他特别的失望。因为,他希望搜出东西,他特想治这个林捕头的罪。林捕头在他的手下做事,虽然是兢兢业业,也真是他的好帮手,但是,他却越来越容不得这个“神探”了。
知道什么叫功高盖主吗?知道什么叫功大不赏吗?论功行赏,人才能奋发努力,这是不错的。可这也是有局限性的,所谓什么事情都有度。功可以升官赏爵位、赏金银财宝、土地房屋、绫罗绸盯美女宝马……。可这功劳要是大得不得了,功比高赏什么?
皇帝宝座就一个,总不能赏人吧?加之这人功劳一大了,又常常会居功自傲,谁都不放在眼里。这下都是老子打下来的,还能不为所欲为?于是就有: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敌国都破了,留谋臣破自己吗?于是就有:火烧庆功楼,没得可赏,只能赏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