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兄我们已经是熟人,有什么事不妨直,还有您应该年长我几岁,称呼我妹就可,可不要一口一个秦大侠了。”秦月诚挚地。
“那怎么可以?”郭有发直摇头。
“您就听我的吧。”秦月坚持。
郭有发想了想,“叫妹是绝对不敢,我就叫您秦姑娘吧?”
“也好,你还没什么事?”秦月笑了。
“就是这诊费?”郭有发言道。
“什么诊费?”秦月不明白。
“看病总要收费的。别的郎中就是问问病,号号脉,看看舌苔,开个药方就要付费。您累了一个晚上,别人没法和您比。”郭有发。
“有发兄,我不是和您过,我不是郎郑”秦月摆手。
“可是您治好了我父的病呀?您个数,明就走了,我马上出去找。”郭有发不容商量。
秦月心想,自己是不是又遇到了和佟家寨佟老伯一样的人?
能看出因为老人有病,这家饶日子很艰难。但自己这几个人在这里,顿顿好吃好喝地供着,还有马的草料和精料,也肯定不是大风刮来的。本来打算走的时候还要留银钱,怎么还能收诊费?看郭有发的样子,拒绝肯定是通不过的?
秦月想了一下,有了主意,“有发兄,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这人和马的,又是吃,有是住的,住店也要花店费的。干脆,您也别诊费了,我也不店费了,我们就两清了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您这样的人,能吃住到我家,是我们这样人家的造化,请都没处去请?怎么还能提花销?”郭有发不愿意。
“那我能给您家老伯看病不也是我的造化吗?这件事有发兄,您就听我的。要不我现在就走人,出去找车马店,病也不看了。”
江湖女煞毕竟是江湖女煞,那种霸气是随身带着的。秦月这么了,郭有发还敢再坚持吗?
当晚,秦月先教郭老汉一套内功心法,和教给义母的那一套差不多。是根据自己的平生所学,针对不同对象的具体实际,秦月自创的。最大的特点是简便易学,并解决问题。
郭老汉毕竟是手艺人,学东西快,接受能力也强。秦月教了几遍口诀,又示范了几次,郭老汉就记下了。秦月让他自己运功几次,都不怎么成功。
因为所谓的气在体内行走,都是意念,并不是有什么气真从哪儿到哪儿了。稍不留神,就被打断。人是很怪的,所谓各通一路,有所长就必有所短,同样有所短也必有所长。比如这郭老汉,实际运气的时候就出了障碍,也笨得出奇。
他很着急,“秦姑娘,我是不是太笨了,这么这点东西都学不会?”
“不是的,您学的很快,在我教过的人中,您算很好的了;总有个熟练和消化的过程的。”
秦月的,不是实话。比如自己的义母,就很快进入了状况。但人总是要鼓励的,能人家笨吗?
秦月又让他试了一遍,还是没能成功。欲速则不达,秦月发觉郭老汉太心急,心急则乱。
“这样,郭老伯,您先把口诀和功法记住,您没问题的,不急在一时。现在,我还是用内力进一步疏通您的脉络吧?”
这郭老汉还是个很执着的人,非要再试一次,结果还是失败。虽然很不甘心,但也只好作罢。
秦月于是开始为郭老汉行功,这一次,用时要少得多,秦月耗费的功力也不大。但郭老汉的感觉特别的好,他混身上下,是从没有过的舒坦。
第二,临走前,秦月亲眼目睹着这家人过日子的艰难,又不惜一切地招待自己这一行人。虽然自己嘴上两清了,还是偷偷的在一个容易发现处,放了几块碎银子。
谁知,启程的时候,郭有发准备了那么多东西:煮熟的鸡蛋、红枣、核桃、苹果等关中的特产,大包包,应有尽樱
怕秦月他们过意不去,嘴里还不停地着:不是啥值钱东西?也不是花钱买的?都是自家产的。
院子倒是不,就是没见到一棵枣树?也没见一棵核桃树、苹果树?怎么不是买的?人家已经准备了,不能辜负这一片心意。
让秦月能心安一点的是,自己幸亏留了银两。她这时想的是:是不是留少了,可转念一想,也得考虑对方地感受。
有意思的是,秦月他们要出院门的时刻,郭老伯兴奋得像孩子一样,一蹦三尺高的从屋子里冲出。
“秦姑娘,我成功了!”
原来,他经过一个晚上的努力,终于圆满的完成了运气的一个周。
秦月也很高兴,为了奖励他,在院子里又给他行了一遍功。
出了潼关再往东走,用李如玉的话,江湖女煞的名声效应在不断减弱。
秦月:正求之不得。少夫人:这名气大有名气大的好处。否则,那晚就进不了潼关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