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我的小白呢?”秦月迫不及待的问起了自己的小马。
李如刚故作生气地说:“十年没见了,先不问问义父怎么样?这第一句话问的是你的小马,难道义父还没有你的小马在你的心里有分量?”
“义父也是,你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还吃小马的醋?”秦月嗔怪着回答。
“义父是跟你开玩笑。”李如刚说着,爽朗的笑了。
“我知道,您还没告诉我小白在哪儿。”
李如刚往天上一指。
“什么意思?”秦月不解地问。
原来,小马到秦月手里时,已经是个老马了。秦月走的第三年,小马就老死了。
小马死了,秦月当然很伤心,但想到它是寿终正寝,也就很快释怀了。
秦月问小马埋到什么地方了,李如刚说埋到军营了,秦月说什么时候方便,自己要去看看。李如刚说没问题,他带秦月去。
“对了,我爹爹送小马给你的时候,没给你说什么吧?”秦月迫不及待想知道有关爹爹的事。
李如刚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他告诉我,已经把你安顿好了,让我不用担心我们的宝贝女儿。对了,你父说了,月儿还小,如果她记不起来,你要提醒他记住厅里的那副画,并托我保护好那副画。”李如刚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秦月并没理会。李如刚说着,指着墙上的那副画,“就是这副画。”
又是这副画,秦月心里想。
“义父,您从邯郸来吗?”秦月突然想起。
“义父又调回商州府了。”李如刚回答。
原来李如刚已经从游击将军提升为参将。现在是统领商州兵马。
“义父升官了,女儿得祝贺呀!”秦月很为义父高兴。
“祝贺就免了,义父这官位很快就保不住了。”李如刚却愁容满面。
“怎么了?”秦月不解的问。
“朝廷在京城破获了一个秘密反叛组织据点,听抓到的人提供,在商州秦岭深处,有他们的秘密基地。
“这次我回京复职,军机处派我回商州的最主要任务就是破获这个基地。义父这几天进剿了几次,连个人儿影都找不到。军机处说皇帝天天问商州战况,他们每天派快马传令催我。
“昨天严令,给我十天时间,如果再没无可观战果,我这个参将就自己摘掉顶戴花翎,上京请罪。”
“这么说您不是今天才到,您知道我去商州和邯郸的军营找您吗?”
“怎么能不知道,义父不是官身不由己吗?”李如刚长叹了一声。“想到了反正这个官也保不住了,干脆,老子不管了,来看我姑娘吧。”
“义父,您说是个神秘组织是不?”
“就是呀!”
“和害我爹爹的那个神秘组织是不是一个?”
“应该是一个。”
“如果女儿帮您找到他们,您的官能不能保住?”
“如果能找到他们,剿灭他们,义父不但不会丟官,朝廷还能嘉奖义父,说不定,义父还能升官呢?”李如刚脸露喜色。
“如果是这样,女儿帮您。”秦月想都没想。
“此话当真,有威震武林的江湖女煞出马,何愁叛匪不灭。”
李如刚这次过来,本来有找秦月帮忙的想法。但他想到秦月是江湖人,受制于江湖禁忌,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再说,他自己是职责所在,把女儿牵扯其中,这样好不好?他也还没怎么想好。就是想好了,他也想到了说服女儿总要费一些周折,想不到秦月能主动提出。
“羞死人了,义女也知道女儿的江湖称号?”秦月有些不好意思。
“在京城回邯郸的路上就听说了,月儿又不是不知,义父也是半个江湖人。”李如刚哈哈笑着。
“好,女儿一定帮您灭了这个神秘组织。”说着,秦月想起那个坏事做尽的疤脸,想到爹爹地被害,觉得这个组织肯定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