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一眼,立马向上游去!
途中苏秦嫌弃陆离不够快,直接游到陆离脚下,托起他的护罩就向上拼命游去。
情况看似危急,实则只在千钧一发之间。
几个眨眼之间,二人就已经越过了重重的海鳐鱼,一跃便跳上了甲板。
站定的陆离,收起护罩慢慢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苏秦跑过来,惊魂未定道:“真是凶险!差点就要被电焦成烧烤给灵鱼塞牙缝!”
陆离道:“哪有这么离谱,不还有护罩吗。”
苏秦看了一眼他,道:“早知我就不托你上来了。”
又看到陆离握着的手,惊奇道:“咦?你竟然把它给扣下来,怎么我就死活抠不下来!难道是着力点不对?”
陆离才想起方才在水中慌乱中把这石头给拿了下来。
“师弟,可以给我瞧瞧吗?”苏秦笑嘻嘻道。
“这有什么,师兄拿去便是。”说着便把手中的石头给递了过去。
苏秦小心翼翼地接过,仔细抚摸着,自言自语道:“看着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没什么稀奇之处……”
陆离道:“哪有这么好的运气,随随便便就给你碰到个稀世珍宝。”
苏秦了然道:“也是,这江中要有什么稀奇物事,早就被皇家学院的学生拿了去,哪还轮得到我们!”
说完就把石头还给了陆离。
还待再说些什么,空中有一人急促停落到甲板上,嘴里大喊:“赵师兄,大事不好了!覃欢师兄在雲州学院的船上跟那边的学生交上手了!”
闻得此话,船上的学生赶紧跑过去询问,甲板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赵鹏辉从楼室里走出来,沉稳问道:“前因后果如何?”
那学生连忙道:“覃欢师兄是四队的,本来是在江下驱赶收拾海鳐鱼的,不知怎的就跟雲州学院的一个学生在水里闹了不愉快,随后直接打到了雲州的船上!现在只有雷昊阳师兄在那边,再不过去,他们可就要被打残了!”
赵鹏辉看向钱天冬:“天冬,你在这儿守着,我去把人领回来。”
钱天冬也收了悠闲神色,正色回道:“这儿有我,你赶忙去吧!”
赵鹏辉便点了十名四阶以上的学生跟着去了。
陆离担忧地看着御气飞走的几人。
边上苏秦叹道:“覃欢本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一遇到那周琪就克制不住自己。”
陆离闻得这里面像是有些陈年旧事,试问道:“他们之间有过摩擦?”
苏秦再叹一口气,摆出一副深沉看透人间事的模样,道:“世间最大之仇莫过于夺妻之恨……覃欢不是方州人,你知道吗?”
陆离摇了摇头,又问:“那他是哪儿的人?”
“是雲州的人,也曾是雲州学院的学生,跟周琪家算是有点血缘关系,不过不怎么来往。覃欢十八岁那年跟混合系的一个女生互生情愫,两人也算门当户对,双方长辈也同意了两人,订亲的日子都择好了。”
“就在订亲当天,吃完酒席,本来是约好去见覃欢长辈,不料那女子怎么也找不到,不知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