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睡到了夜里十点,醒来发现铲屎官还在灯下校对稿子。
“脖子……好酸啊……”铲屎官伸了个懒腰,转了转脖子,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铲屎官也撑不住了,放下了铅笔,拖着疲惫的步子去洗漱,然后非常粗暴地脱下了外套,倒头睡去。
这似乎是这段时间以来,铲屎官第一次这么快睡着,而且居然过了没多久,沉重的呼吸声就变为起伏的呼噜声……
看着铲屎官睡着,我像是守护巢中蛋的成鸟一样,贴着她的腿,把前腿盘起,端端正正地卧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被窗外小孩子的笑闹声吵醒,转头一看,铲屎官还呼呼大睡呢。
得嘞,原来是在等着我叫你呀!
我试探性地喵了两声,铲屎官皱了皱眉头,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于是我迅速采取行动,两只前爪搭在她的胳膊肘上,重心渐渐前移,像是做“大保健”一样,开始规律地踩她的手臂。
她似乎感受到了这沉甸甸的关爱,尝试着翻了个身,顺便把手臂抽离,放进了被窝。
看来还是要再努力一点啊,我这次四只脚都踩在了她的肚子上。
“好重啊……是什么……唔,达西你这家伙……你十二斤好么,给我下去啦……”
请神容易送神难,此时的我,稳如泰山地站在铲屎官身上,俯视着赖床不起的她。
大概僵持了半分钟,铲屎官终于清醒了。
“喵……喵……”我意味深长地叫着,提醒她还有起床任务没做。
她的起床第一件事,其实就是打开卧室门,放我去厨房玩。刚打开一条缝,我就冲了出去,奔向厨房的暖气片角落,蹲守有没有新的小虫子出现。
铲屎官呢,则慢吞吞地爬起来,被窝也不叠,就瘫在沙发上。右手摸到电视遥控器,有气无力地按了下开关键。
从起床到清醒,我只需要30秒,而铲屎官至少需要1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