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和左秋在同一个办公室的黄水清接到了一个电话。
“黄哥,严黄上班了吗?”打电话的是涂田明。
“田明啊,我今天没见到严黄,找他有事吗?”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黄水清心说“没事你问他干什么,你们关系不是不怎么地吗。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黄水清打了个问号。
“田明,不仅严黄没来,左秋也没来,这两个人还真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黄水清带着嫉妒的心理进一步释放涂田明关心的信号。
他知道涂田明和段长河与严黄和左秋不是一路人,也不对付,特别乐意见到他们双方之间发生些事情,是大摩擦才好呢,这样自己也能趁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喔,这样啊!我知道了,黄哥再见。”涂田明放下电话又打给了段长河。
了解严黄上没上班是段长河让涂田明问的。
段长河昨天接到了程向辉的电话。
程向辉告诉段长河:“前天晚上,严黄在北京被人家收拾了,外表无大伤,有点小骨折,但是受了内伤。”
段长河兴奋地问什么情况。
“既然我说了要尽快给严黄一个教训,我就要履行诺言,而且,为了这件事还花了20万呢。你告送蔡品吧,让他也解解气。”
段长河听了也很高兴,对程向辉说道:“还是辉哥你厉害,替兄弟报仇了。”
程向辉也不忘给段长河打打气,说道:“长河,好歹你也是副市长的公子,在市里人脉资源丰富,怎么弄不过严黄啊?要想想法儿,把劣势扳过来。”
段长河的劣势是心理劣势,那一摔一踹让段长河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原本他还想着利用自己认识的几个公安系统的人给严黄找一些麻烦,没想到省厅厅长的千金竟然和严黄打得火热,而且,看架势,魏飞雪根本没有和自己走得近一些的想法,更不用说和自己谈恋爱了。
段长河对严黄是又气又怕又恨又没有办法。
听到程向辉告知的消息段长河舒心极了,于是安排涂田明打探一番,听说严黄和左秋双双没有上班,就自认为一定是严黄在家养伤,左秋在帮着照顾。心里那个痛快劲就别提了,虽然外面是天寒地冻,身体却因为激动流出了欢乐的热汗。
段长河将这消息转告给了蔡品,蔡品也很畅快,总算先出了一口恶气。
在听严黄讲述过程中,左秋转换着担忧、愤怒、惊讶、解气、放松的表情,紧张时身上直冒虚汗,严黄不得不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左秋,同时深刻地体会到了左秋对自己的在乎和关心。
“严黄,以后真的要小心了,有些人实在是太阴险狠毒了。”
“秋姐,我和你说这些,其实也主要是担心你。我怕那个程向辉平安夜见过你以后对你不死心,做出对你不安全的事情。”
“我会注意的。严黄,记住,我还是那句话,如果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或者难过去的坎儿,一定要让我知晓,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