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骚扰过或正在骚扰左秋姐姐,严黄一定不会放过他。
“姐,你还记得和我一块进入公司的新员工卓雅吗?”
“记得,就是那个很吸引男生眼球的漂亮女生,她怎么了?”
“她被人性骚扰了,骚扰她的就是她的班长,叫刘智军。卓雅现在很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这里,左秋的眼皮明显地往上一挑,嘴唇也轻微地张开了一下。
严黄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心想一定是秋姐想到了聚餐那晚上韩四时的妄浪行为。
“还真是处处有色狼啊!”左秋有些恼恨地说道。
“姐,我也是真没有料到,在我们电力企业,竟然也有职场性骚扰现象。您已经工作几年了,有一定的认识,这个问题严重吗?”
“怎么说呢,性骚扰问题应该在哪里都有,我们电力企业这种现象是不是很严重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卓雅肯定不是第一个被骚扰的女工。我认识的一位女工就和我说过她被他的班长骚扰的事情。”
“她是什么情况呢?”
“在班组里工作的男女员工,不像我们机关部室男女员工平时工作界限很分明。
因为总在一块干活,彼此之间配合协作比较多,说话就比较随意些,荤的素的都敢说,有的男员工就会趁机对女员工揩油,但是不会太过分,多是打擦边球。
可是这位女工的班长有些自我膨胀,竟然有一次私下里赤裸裸地对这位女员工说‘什么时候让我玩玩啊’?气的这位女员工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打得好,后来呢?”
“虽然那个班长没有占到那个女工任何便宜,也停止了骚扰,却在工作中开始报复那个女工。”
“怎么报复呢?”
“那个班长利用自己那点小权力,不安排那个女工去生产现场干活,让她留在班组里整理内务,这样每到月底发奖金的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少发给那个女工。而这个女工,却是一个技术骨干,非常有能力。”
“那个女工没有向领导反映吗?”
“反映了,领导找那个班长了解情况时,却听到了截然相反的说法,领导也不好分辨谁说的真,谁说的假,只是做了一些思想工作。”
“那个班长改了吗?”
“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但是报复的手法却变得更加隐蔽了。那个女工无奈,最后只好换了个岗位,调离了那个班组,我给她办的手续。”
严黄不解地看着左秋:“这个班长真够丑恶的,公司对这样的人没有惩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