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赵树果吧!”高晓军举止大方,威武的气质很自然的从他身上呈现。
赵树果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她知道这种激动从来没有,“这难道是?”她拿捏不准。
“你是?”赵树果用手护了下有些羞红的脸,有点羞地问。
“我是高晓军,乔曼阿姨介绍来的。”他看了一眼赵树果,心里一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坐!”赵树果主动的很,她指着自己坐得长椅。
高晓军坐了下来,搞下大沿帽,露出短发却更多几分精神。
赵树果看着高晓军的肩章心想:“一杠两星是多大的官?”
“今天的天气不错,要不我们走走?”高晓军站起身来看了下赵树果。
赵树果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莫非高晓军不愿意?还是?”
“走走?”她轻轻地干笑了笑随后站起身来,跟着高晓军走。
有男孩和女孩嬉笑声从远处传来,不用猜那是恋爱人的独白,高晓军停了下来说:“恋爱的人真幸福,多希望我们能和他们一样!”
赵树果瞪大眼睛佯装吃惊,心里美的要醉,半推半就着说:“也许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们彼此还不了解,我们相互了解后再说吧!”
其实她巴不得高晓军再主动说句,比如一见钟情,比如似曾相识,比如相见恨晚类追求她的话。
“那就等我们相互了解了,再谈幸福的事。”高晓军说后长出了口气。
“莫非他认为自己拒绝了?莫非他没明白自己是在有意矜持?莫非?”赵树果心里有些后悔,她在暗自埋怨自己。
赵树果只能随着高晓军的话略显羞涩地说:“也许时间是相互了解的最好见证,下星期我们还在这里!”
赵树果先把话说到前头,她内里希望高晓军爽快着应,她太需要这样的回答,因为从她第一眼见到高晓军后,她就被征服,她偷着转过脸笑了笑想:“要抓住第一次叫自己心动的人,这也许是生命中迟到的幸福。”
“下星期六我没时间。”高晓军说了句,停顿了下想:“军队有纪律,一切与部队有关事情都不能对外人透露。那应该怎么往下说呢?”
听到这里赵树果似五雷轰顶,她瞎想着:“莫非他拒绝了自己?莫非?”
高晓军稳了稳神接着说:“星期日下午我有时间,那就还在这里,不见不散!”
赵树果一听这话,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欢快的应着:“我在这里等你!”说后她又后悔了,“这样高晓军是不是会认为自己很轻浮?”她偷瞧了眼高晓军。
“那就星期日下午见!”高晓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星期日下午见!”赵树果小心翼翼,怕被高晓军看出来自己主动。
看着高晓军走远了,赵树果长出了囗气,她心里高兴,这也许是一见钟情,被自己不由自地碰上了。
乔曼走过来见赵树果笑上眉稍,逗着说:“这个高晓军能看过眼?如若不行,我这备选还多呢。”
赵树果红着脸,“我们约好了,星期日还在这里交流。”她就不敢明着告诉乔曼自己心早被高晓军虏走。
“交流?”乔曼笑着回了句。
……
月亮在寂静的夜里躲在云彩里和人们捉起了迷藏,赵树果怎能入眠,她在自己的空间里畅想着未来生活的美好。
她往窗外瞧了眼,生怕月亮看透自己的心事,“月亮躲在云层后最好,云层把星星的眼也蒙住!”想着想着,她走到桌子跟前。
她不由自主地打开日记本,用笔在纸上纸上记录今天的美好时光。
她在上面写,
“也许心动在一瞬间迸发出一种幸福,尤如在沙滩上拣起了自己的心灵,在生活的路上这叫爱么?但愿我能走进他的心……”
第二天赵树果起得特别早,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打扫卫生,洗漱时还特意在镜子前仔细打量了自己一下。
来到车间,赵树果走到魏师傅跟前,工作的事交待完后,她小声问:“魏师傅压膜组的老工人戴普通口罩不管事,可我跟大志主任一提他买防毒口罩的事,他便有意躲,跟乔长厂提这事她也是推脱着不办,我一个新来的人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魏师傅一听赵树果这些话,警觉的四下看了看,小声说:“这里说这事不方便,中午下了班厂外说。”
赵树果从魏师傅的眼神里明白了,压膜组的事不简单,“那我去别的组检查检查。”赵树果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逐个组检查。
中午吃饭的点,魏师傅在厂门口告诉赵树果一段关于压膜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