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月欣赏道:“凝心若是你愿意,本宫可以照拂你!”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收养穆凝心。
“多谢国后美意,刚才看您与陈贵妃似乎略有隔阂,此时收养儿臣怕陈贵妃会误会更深,若是因为此事扰了后宫的平静,岂不儿臣的罪过!”
柳卿月点点头:“也对!此事也不急,从长计议便是!日后所你有何需要随时可以找本宫。”凝心谢过后出了门。
荷蕊还是一脸懵的扶着凝心出了宫门,忍不住道:“公主,这到底怎么事啊!怎么看的奴婢糊里糊涂的!”
“何止你糊里糊涂,我也糊涂着呢!”
“刚才您跟太后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看您回答的挺游刃有余的。”
凝心看向荷蕊:“若是我说觉得委屈,那便是妥协认命了,若说不委屈,一来太后会觉得虚伪,二来我真的是生气,这两种回答都不是太后满意的,所以只能含糊过去,留给太后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况且太后不是寻常的之人,岂能用寻常的答案回之。”
“公主你今天会突然想这么多?”
“荷蕊,那时候我在陈贵妃宫门口求太医,这心里真是怨自己怪自己,若是说话有一点分量嬷嬷和小阮子也不用受此大罪了。总是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想要地位稳固举足轻重,我们就得课苍天大树才行,树根越深扎的越稳!”
“公主想要找哪颗,奴婢看国后娘娘母仪天下还温柔宽厚!若是能跟国后那以后的日子肯定不能差!您为什么还不同意啊!”
凝心刮了一下荷蕊的鼻子:“你啊!怎么能光看眼前!”随后便没说什么,凝心心里知道柳卿月为人是不错,却不是最好的人选。再者柳卿月虽为国后却让陈贵妃挟制的太厉害,凡是都依仗着太后有些优柔寡断,实力与地位实在是差距太多,若无太后扶持这国后之位也是岌岌可危。
反观太后话虽然少,却字字在理上,即使没有理父皇也不敢反驳:“荷蕊,以前嬷嬷提起过,太后曾有意抚养过我!”
“是啊!不过最后失算了,公主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啦!”
“没事,闲来问问!”主仆二人往群芳殿走去。
随后国后将人都遣了出去,恭敬的递给太后一碗茶:“母后,是不是儿臣操之过急了?”
太后看着茶碗中的茶叶道:“所谓欲速则不达,国主多疑,以为你我二人刻意联手打压贵妃,说浅了只是后宫之争,说深了是想跟陈国闹不和,从而使国主不得不重视边疆,到时候在用人谋事上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排我们人手,从而挟制他!”
柳卿月吃惊道:“儿臣没有这个想法啊!只是想借此事打压一下陈贵妃的气焰!”
太后笑道:“哀家自然知道,可惜国主不一定知道!这么多年他的脾性哀家是最了解的!”随后握着柳卿月的手:“这么多年也是委屈你了!”
“母后说笑了,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不过儿臣看凝心这个孩子听单纯的,不知太后觉得如何?”
太后差点把嘴里的茶吐出来:“她可不单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日子长了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