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这话说的未免也有些太冒失了吧!女师是如何亡故的,刑部自然会给司马家交代,您这样说的含糊其辞在加上这中羞辱的做法至女师声誉于何地呢!”
司马族长还是不肯妥协:“司马家自有司马家的规矩这与外人无关,公主也莫多心了”。
“族长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也是为了司马家的声誉所考虑”。
“此话怎讲?”
“若是对女师的丧事如此敷衍了事,不更让外人揣测里面的原由,女师脸上无光司马家脸上不也更是无光吗!与司马家我是外人,与女师我可不是!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这句话的意思司马女师算是我半个母亲,族长按尊上卑下都得屈尊向往我行礼,那有又怎么能把我的半个母亲的女师弃之于荒地!”
“公主,你这是在用皇室公主的身份逼着司马家该规矩吗?”
温贵人看到情况有些不太对便轻轻拽了一下凝心,凝心转身走到牌位点着香火继续道:“族长误会了作为徒弟怎能忍心看着女师的芳魂颠沛流离,若是这等做法倒不如令立牌位给王室,到时我会求天佑寺的大师为女师诵经超度望其早日轮回转世,您应该也是看着女师长大的,若是就这样无名无分放置在乱葬岗,只怕是女师的芳魂成了孤魂野鬼投不了胎”。
看着穆凝心情真意切的样子族长有些动摇了,在一想想放在司马府祖庙里的规矩未出阁的女子亡故是不能入庙的倒不如交给眼前的公主,司马云溪的丧事全是有王室的娘娘公主操办的说出也好听些,正好能封住悠悠众口权衡之下说道:“既然公主开口,老夫也就不好拒绝了,那就有劳公主和娘娘了”。
温贵人开口道:“老族长也不用客气了,我与云溪交好多年凝心也是教导多年的徒弟,自然要永新置办的我们与女师情感颇深想要单独留下与云溪说说话”。司马族长知趣的退下,看到一个书香名流的大家族思想竟如此迂腐,内心为云溪打抱不平。
看着简单布置的灵堂没什么人吊唁,温贵人一边为师妹烧纸一边流泪道:“师妹,这帮人真是没良心霸占着你的宅子,还如此怠慢你!”
穆凝心看着牌位愣愣的说道:“若不是真心祭拜就算装饰的再多,哪怕有一百个一千个人吊唁咱们也不稀罕。众人皆醉我独醒,世人皆浊我独清女师的一生最遗憾就是没有人理解她明白她,她的理想到底还是没有实现!”
芝嬷嬷在旁边轻轻劝到这:“心儿节哀,以你的身份是不可能为女师出殡捧牌的。你是皇室公主出了这个门也要装作平静的样子,哭哭啼啼的那可是对国主的大不敬”。
“真心待我的人走了,作为徒弟都不能送女师出殡,因为要忌惮着无视我的父皇,想想还真是可笑啊!”